这都让陆家有些不好意思,再三推脱之下,只能拿300万捐给正在建设中的祖国,这件事情才罢了。
当时幸亏自己死皮赖脸要下了陈清都的银行卡号和家庭住址,现在给转一笔钱,除了是报答以前的救命之恩,还有就是他来京都鉴宝大会的路费吧。
昨天是昏暗的一天,醉酒之后的他迷迷糊糊睡了一个晚上。酒属于那种低浓度的酒精,但却也让他醉了一天。大概等到午时三刻的时候,才揉着胀红的眼睛,“这是哪儿啊?呜呼~”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流出几滴眼泪,满脸都写着困倦与懵逼。
突然老旧铃声响起,那种刺耳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心里面突突乱跳,果然没有了莫芸,在睡觉的时候连一个能够警示的人都没有。
心里面却也纳闷,现在除了师傅之外,自己无亲无故。究竟是什么人在此刻拜访,恐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将腰间的手枪比较好,习惯短距离枪法的他,自信能够在近身搏斗中不惧任何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邮递员的自行车,上面绿漆还很新。真担心一屁股坐上去会褪去不少的色,而且邮递员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清楚这一切状况之后,陈清都打着哈欠,准备回去再睡觉。
估计是有人将邮件发错了地方,刚要关门呼呼大睡之时,“先生你的信!”
陈清都用疑惑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眼,裤腰带都没有系好的他,脸上写着满满的青涩懵懂,看样子也是不过十六七岁的男孩子。
“先生你好,有你的快递。”看着拖着鼻涕的小男孩,陈清都没好气的将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接过来。上面印了一个大红戳,根据陈清都所知,一般不是国家机密文件,是用不着盖这种红章的。
之前不是跟领导说过,自己这两天心情不好,工作状态很糟糕。如果再继续进行研究的话,恐怕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今天这又是闹哪出。
挥了挥手,“那你先走吧,谢谢了。”
只留下那个以为可以给她一点小费的小邮递员在风中哆嗦,陈清都回到房间后关上门,粗鲁地撕开信封,只见一张金色的银行卡掉落下来。
陈清都只见过建设银行的绿卡,这种金卡着实没有见过。最后掉落出来的也是一封信,上面的字迹有些扭曲,看不清楚。但一见那个熟悉的署名,陈清都瞬间反应过来找他的究竟是谁了。联想到昨天黄昏那个时间段的电话,不禁一阵头大。
看来那个时候挂的是这妞的电话,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心里面伴随着疑惑,伸手将信封拆了开来:
“陈大哥,经那一别,许久不见。心中甚为挂念,不知道你想我了没有……”后面就是长段时间的感叹号,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气,“估计是在抱怨昨天晚上不怎么理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