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潇抓着唐蕴的腰狠劲儿抽插的档口,流韫就啃咬着唐蕴纤细的脖颈和肩膀,似乎要以此来发泄那份不能释放的欲望。
疼痛和酥麻加上几乎要融化在素潇抽插之中的下体,那些翻滚上来的快感让唐蕴有些迷蒙地想要捉住些什么,却又被两个男人牢牢地抓住,禁锢在他们形成的壁垒间无法挣脱。
粗重地喘息和羞人的淫声浪语似乎要让她臣服。
而这之中,来自惊尘的视线,存在感强的让她并不那么意乱情迷。
或者说,这种情爱从未让她彻底迷失过。
只是,那么冷淡的一个小孩子,为何看向她的眼神,厌恶又灼热?
说不清,道不明,复杂得很。
分不清欲望和感情的小男孩儿,都是很可怜的。
身体在男人予的热浪中似乎要化开,只是下体还绵软又清晰地,涌动着褶皱的肉儿描摹那快速抽插的性器的形状。
欢愉让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素潇的硕物仿佛浸泡在粘稠的水液里,又被紧紧裹着。
唐蕴能被二人用唇舌亲吻啃咬的上半身布满了清晰的痕迹,亮晶晶的口津和汗液使得她看起来湿漉漉的,那些好像伤痕一样的痕迹都被打湿了,糜烂的胴体有了另外一种,已经被人指染后的诱惑。
她的乳上下弹跳,又很快被流韫捏在手里把玩儿,已经红肿的可怜兮兮的。
惊尘看着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随后就见两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那个一直冲刺的动作被男人保持了很久。
惊尘心脏重重的一跳,有些不敢呼吸。
他垂眸摩挲过有些变形的刀柄,现在已经寅时,夜半。
这场折磨总算是结束了。
再抬眼时,男人已经推离了女人。惊尘眼里很好,他在暗色的内室也清晰地看见红衣散乱的下摆,有白浊的细流低了下来,在长榻跟前的地板上落了一小滩……那种液体。
少年下意识地喉头发紧。
此时唐蕴身上好似落花在身,无数殷红的痕迹遍布,看着都有些疼。但她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流韫怀里。
素潇扯了布巾,又端了水盆来,就和那流韫一道清理着唐蕴的身体。整理好在性事里已经凌乱不成样子的衣服。她看起来,又恢复到雌雄莫辨模样。
交欢时的狂野似乎从素潇和流韫身上淡去,那素潇又恢复了一个下贱妓子该有的态度,柔柔地问道:“国师大人,现在夜已深,可要就在此歇下?”
这个时候,惊尘看着唐蕴看向他。他不自觉一愣。
女人一面流露出很累的样子,却又恢复了平日里总是噙着疏离笑容的模样,望向他,又对着素潇摆摆手。
“今儿跟影卫大人一起走。”
她从流韫怀里站起身,双腿有些打颤……惊尘比自己想象的更冲动些,他站起身走了过去,直接打横抱起了唐蕴。
那股子交欢后的气息传入鼻息,惊尘皱了皱眉,却多说什么。只是在抱着唐蕴,即将从窗户离开的时候,才扭过头来对着素潇和流韫道:“今日关于国师之事,若有半分泄露,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语毕他抱住她,跳进寒冷无边的夜色里。路上唐蕴才笑着解释自己的法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透露出去的,影卫小哥应当领教过才是——
“你闭嘴。”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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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被安排到子桑瑜的宫殿里暂住,只是这十几日来,为了避嫌唐蕴压根就没怎么在公主的宫殿里待过。如今被惊尘悄无声息地抱着进了宫,没有惊动任何人。
但是惊尘却没有直接抱着她回到寝宫,而是来到了宫殿里一处水榭边。惊尘轻轻地将唐蕴放在长阶上,半跪在她跟前,咬着唇看着她,面具之下,好看的眉毛已经拧起。
唐蕴不明所以,可下一刻,被惊尘的动作惊得直接背靠亭柱,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冷硬的柱子上。
他伸手扯开她的衣服,使她露出锁骨脖颈,和大片肌肤。
“…影卫大人?”
唐蕴眼中,一身漆黑贴身,似乎要融入夜色的少年人,戴着银色的面具,那双冷清好看的眸子里酝酿着很是复杂的情绪,透过面具落在她脖颈锁骨上。她的脖颈布满吻痕,却依旧是属于女人的脖子,瞧不见喉结,锁骨也纤细。
——唐云,唐蕴,的确是女子。
他向往的神不过是一场难言的幻想。
“痕迹,非常明显。”
真实的唐云,救人于水火的唐云私底下的的确确是非常羸弱的人类面貌。
唐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的确呢…不过于本官而言倒是无所谓。你也放心,禁令以下,他们说不出去这些秘密的。”
惊尘皱着眉:“为什么他们都要啃脖子?”还有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
唐蕴一脸惊悚地看着惊尘。
“这样的行为,能从你身上得到神力?”
“……”你这个问题,我不好答。
妈呀小哥你也太他喵的纯洁了吧。
您以前没给皇帝翻牌子夜晚站过岗吗,烟花巷柳没去探听过消息吗?如此纯良的问题说出口,不是我有问题,是你不对劲儿啊。
让唐蕴呆若木鸡的,是惊尘接下来的举动。
他一只手抵在地上,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肩膀,头贴了过去,凉薄的唇在她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啃咬般的吻。
——惊尘亲吻了她的锁骨。
随后,他的脸贴近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惊尘用一种非常不解的声音,和完全看不出变化的神情……当然,也许是他戴着面具的缘故,询问道:“什么都没有。你被这么咬,不痛么…还鼓励他们这么对你?这才是所谓神的恩施?”
为什么放浪无耻如这个人,却依然是被尊敬的国师?她的行为举止里莫非另有深意?而他对她的诸多幻想和希冀才是错误?
可天枢影卫口耳相传的那些……
在夜色里,他的疑惑是瞳孔里清澈的光亮,叫唐蕴微微有些失神。
其中或许…有什么说不出的欲念在摇曳。
但是这样的眼神,实在过干净了。
唐蕴的手指落在自己刚刚被惊尘吻过的锁骨处,她敛眸,避开他的眼睛。
……又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不是,她以前遇到处男的概率那么低,怎么一到情欲主宰的百年时光里,跟中头彩一样纷至沓来。
“影卫大人,你真的是……当人沉沦欲望之后,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都会变成快感呢。”
她干巴巴地解释道。
而后,少年忽然身体紧绷,腰后的刀差点出鞘,对着水榭出口的位置冷声喝道:“谁!?”
一身碧绿的女孩裹着纯白的狐裘,就站在冬夜的寒风中,几百米开外的位置,姣好的小脸上满是震惊。
“唐国师和…皇兄的影卫?”仿佛黄鹂一样娇嫩的声音,被夜风徐徐吹开。
【我的搞黄启蒙果然是黄漫(捶墙)可是效果音在小说里是很难表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