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素潇下巴埋在她的乳沟之间,仰起头看她:“我在取悦你。”
男人抱紧她的腰肢,在满目红色中霜雪般光彩照人的面容,是旁人难寻的景致。
此刻唐蕴的注意力全在被性器摩擦的下体,一双水光滟潋的深蓝色眸子却映照着素潇的模样,看见他,又似乎没看见他…听到声音,唐蕴吸着冷气问:“加帕尔,你确定你是取悦…你在不满什么?”
从高潮的快感里回落,女人双乳摩擦着他脸,那种酥麻麻快感又在皮肤光滑的温软中刺激着神经。
唐蕴自行手伸到背后抓握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腿心慢慢坐了去,已经湿滑的甬道给了素潇绝妙的体感,让他猛地向上一顶,往前又深入了一截。
“嗯…呃呃…”短促的吐息和一下子皱起了的脸,让素潇没有好生把玩品尝她的耐心,性器直接顶弄起来,去按着她脖子让唐蕴弓下身子,让他啃咬锁骨。唐蕴眯着眼睛,感受着带着痛楚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终于仔细地看见了素潇和流韫。
“真是…一个二个都这副样子。”唐蕴低叹一声,反手抱住素潇的脊背看着流韫道:“你们不是都从教坊里出来了?合适的时机本官…我会放!咿!…啊…会让你们回到北境,嗯…!别一下捅那么重…”
女人被顶的胸部都向上跳了一下,轻轻拍在素潇的脸上,淫荡的不得了。
“叁个月,我也没、没有过分的玩弄你们……都有好好的任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唐蕴下体传来甜蜜的麻痹感,让她视野中的红色远去,漂亮的纯白色靠近了她,“所以现在都在、都在生气什么啊——呜!”
他们越是能坦诚的发泄欲望,唐蕴就能吃的越饱,不至于被色欲折磨的生不如死。当然这话她不会说的,她现在只是在卖乖。
流韫的手伸进二人交欢的地方,玩弄她的肉芽。女人下体没有耻毛,光洁的不可思议,但是对久居风月场所的二人来讲都是很正常的,好多妓子为了迎合客人的需求,把那些地方剃的干干净净,但是唐蕴似乎是天然如此?
女性重重地坐在巨大的阳具上,眼泪都出来了。
“国师大人今夜八抬大轿,与郎中令公然叫板,不顾世俗,热闹了半个长乐城。”流韫指尖沾染水淋淋的液体,然后放入口中,在她的注视下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他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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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沙哑好似风过砂砾,又带着阳光的余温,不知是怒火还是什么情绪的热度:“本以为你多少对我们有些在意,未曾想原来是自作多情。”
唐蕴一边被素潇侵犯一面看着流韫的举动,才有些恍然大悟。就听得身下素潇也道:“国师大人叁个月来,一掷万金,笑语盈盈,尊重平和,就是素潇去接待其它客人…你也丝毫不恼怒。”
素潇阳具不断地抽送,流韫头颅挤进两人身前吸吮舔弄那乳头,双手在她腹部游走。
“以为是体谅。”素潇掐住她的乳房,抓着软肉揉搓:“谁知是漠不关心。”
“国师大人,你知道么。”青年可以被称作妖媚的神情,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对我们这些妓子而言……只要有人愿意把我们带离那个地方,那都是真正的‘恩公’无论男女,无论贫富…今夜对任何妓子而言都很重要,你明白否?”
掷万金,公然拂了一直监视他们的郎中令的面子,又是在今夜大张旗鼓热闹半个长乐城,浑然不惧身为国师的名声如何,一直以来都是任他们玩弄,没有任何虐待凌辱,隔几天就送上礼物,说几句动人的调情话……
唐蕴的一切都温柔的不可思议。
给他们一种被尊重被追求的错觉,却又在今晚,这个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日子,露出真貌。
——飘忽不定,眼中没有任何人。
哦。唐蕴终于悟了。
他们想要她重视,而她今晚一直心神不宁,一点不在意这个重要的夜晚,让他们觉得失了身价?还是失了安全感担心被抛弃?人财自由两空?
就算是皮肉交易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难怪今晚在吸收欲望之外还感觉有其它的情愫夹在在里面。
她在流韫退出去的时候,张开双臂搂住了素潇。
“做吧。”她笑得温和又带着深切的欲望,只会让两个男人心无旁骛地与她媾和。
“别怕,本官真的……对你们如获至宝。”
妓子,以色侍人。
就是这多余出来的感情,真的太麻烦了,之后要想办法讲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