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冒出,那插进李叔胸口的匕首也泛起了幽绿色的淡光,整个场面显得十分妖异。
我看着那把匕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杀...杀生刃!”
忽然间,我身体打了个冷颤,眼前的场景猛地一变,李叔,杀生刃,人影全都荡然无存,只有白晃晃的天花板出现在我视线里。
“平安,你怎么出这么多的汗?空调都调到16度了,不热阿。”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我扭过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刚刚被杀生刃了结性命的李叔。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摆手说道:“没事,就刚做了个噩梦,吓得。”
“嗯嗯,吴师傅他们那边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咱俩吃点就去他闺女那屋里守夜吧。”
“行。”
等李叔出了房间,我把别在腰后面的杀生刃摘了下来,解开包在上面的白布看了看,仍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半点的异样。
“一个梦而已。”
我把杀生刃再次收好,开口安慰自己。
李叔应该是把晚上守夜的事跟吴师傅说了,所以晚上这顿饭没往桌上摆酒,但菜是做的真不少,四个人弄了九道菜。
我们这边正吃着,电视上播放的一条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市一王姓富商昨日死于家中,经警方调查,排除他杀可能,应是过度劳累造成的猝死......”
这猝死在家中的王姓富商想都不用想,铁定就是小乞丐的主人了。
不过这新闻播放到最后,对那拐卖人口的事是只字未提,甚至成王姓富商一直是单独居住。
吴师傅见我看这条新闻看的入神,于是感慨了句,“这生意做太大了也不好,成天得想着这想着那的,说累死真不新鲜。”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等吃过饭后,我借上厕所为由,给老周去了个电话,他和王狗逼住一个地方,那后续的事情肯定多少知道些。
电话接通后,我直接奔着主题去了,问老周那些被拐卖来的人的下落。
老周跟我说,警察确实是查到那些人了,但没有声张,找了个福利院给他们安放在里了,至于新闻为什么不播,说白了就是播了光坏没好。
既引起社会恐慌又叫其他恋童癖寻了路子,毕竟它贩卖的孩子是从缅甸老挝那边过来的,没法治罪。
有些现实状况确实挺叫人无奈,但那些孩子总归有了个好去处,这样我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回去跟那断臂小乞丐也能有个交代。
知道完状况后,我跟老周白话了几句,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