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一拍手掌,称赞道:“不愧是德爷,这一猜就猜出来了。不瞒您说,我们行当的手艺人在西安的地界上寻着一处龙脉,而龙脉之下必定埋有将相墓。
小胜子知道您在西安,想着请您过去搭把手,帮个忙。毕竟单靠我一人,是倒不了这趟斗的。”
邓永德前辈直言拒绝道:“阴九行的事情我是不会再掺和了,但我给你物色了另一个人选。”
“另一个人选?”死胖子先是一愣,然后兴高采烈的说道:“那敢情好阿,德爷挑选的人,肯定没差。就是不知道那位神通藏在那呢?什么时候到?”
“就在你身边。”
“他?”
“我?”
我和死胖子皆是一脸吃惊的表情。
死胖子苦着脸色说道:“德爷,您这不开玩笑呢,我只管请您老人家出山了,那盗的肯定是处大凶墓。您让这小子和我下斗,我俩肯定得折里面。”
“你别小瞧他,他可是居安的儿子。”
死胖子两眼瞪得老大,震惊道:“刘居安?您那位徒弟的儿子?”
邓永德前辈没再搭理死胖子,转而对我说道:“这趟斗你要是能活着回来,我就收你做徒弟。”
交代完,邓永德前辈起身回了里屋,临了还不忘来了句,“走前记得给我把门带上。”
死胖子对邓永德前辈的脾气也是摸的透透的,知道自己再黏乎下去也没什么用,打量了我一眼后,开口说道:“走吧,咱俩别在这膈应德爷了。”
离开了永德鞋匠后,死胖子直接去了我所在的旅馆,一是和我商讨下斗的事,二是有个落脚的地。
进了我房间,死胖子也不客气,一腚坐上去,侧躺在床上了。
我本来租的就是个单人间,他还死沉死沉的,一腚下去差不多给我挤没地了。
“现在时间也宽裕了,你把余下的掘土夫子和探水燕子再给我讲讲。”
“没毛病,胖爷我可就爱跟人吹牛...讲故事。这掘土夫子说白了就是民间的盗墓贼,不像我们摸金校尉一脉正规,倒斗的手艺和寻龙探穴的能耐也要差上很多,唯一出众的地方就是打洞快。”
“打洞?”
“就是盗洞,不然我们淘沙贼咋从地面往墓室里钻阿。”
“哦哦,那探水燕子呢?”
“探水燕子是专门盗海墓的淘沙贼,手艺在行当中,比不过摸金,比的过掘土,但它们有一绝活,是我们摸金校尉都学不来的。”
“啥绝活阿?”
“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