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满是疑惑的回头看去,发现师父不知何时,把他的那把魑魅魍魉拿了出来。
“你先前的那把大刀,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现在你又会了‘莲华’,它是受不住你的劲道的。拿我的去吧。”
说完,魑魅魍魉便从师父那脱手而出,化成一道血红的残影朝我袭来。
霎时间,我的黑瞳白仁变成浑浊的白青色,浑身上下已然染上了一层烙铁般的火红色,肿胀了近乎一倍的右手朝着斜上方抓去。
随着一股极强的阴煞气侵入我体内,师父的魑魅魍魉已然被我抓在手中。
看着将魑魅魍魉接下来的我,师父他老人家居然哼笑了一声。
这一幕所带来的冲击,堪比我刚刚知道那五鬼琉璃佩是鬼台戏师的行主信物。
“师父他居然笑了,他居然笑了......”
这句话不停回荡在我脑海里。
“魑魅魍魉记得给我带回来,我就那么一把用来斩鬼的大刀。还有,赶紧走,别在这碍我眼了。”
“师父......”
深呼吸一口后,我对着师父欠了下身,然后带着闫疏影,转身离开了这里。
跟随师父学艺的这些日子里,虽说他从没对我有过好脸,还总是天天骂我,但我心里明白,师父是一直认可我,在意我的。
我和闫疏影分别收拾好东西后,便搭上了去往东北的航班。
由于我是第一次坐飞机,啥都不熟悉,中途闹出了不少的乱子,后来闫疏影有点看不下去了,便她来负责了。
不得不说,飞机这玩意是快,要坐火车到东北的话,至少得十多个消失,这玩意俩三个小时就到了。
下了飞机,我图省事,直接在机场打车去的冯淑雅那里。
临了结账的时候,车费贵的差点没叫我哭出来。
冯淑雅住的是民居平房,在大院里面,所以找起来比较费事。
按着门牌号兜转了两圈后,我和闫疏影终是来到了她家门口前。
推门进去后,一个头发花白的阿婆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
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皱纹,沟壑,但不难看出,这位阿婆年轻的时候,定异常的美艳动人。
“阿婆,请问您是冯淑雅吗?”我开口问道。
听到声音好,阿婆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看了下我和闫疏影,笑着说道:“是我,那孩子你,应该就是刘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