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怎么突然觉得贺臣泽好惨?”
但没有人知道,昨天晚上活动结束之后,时莺开车送祁燃回家。之后,时莺在祁燃家确实见到了那只可爱的英短,眼睛大大的,歪着头无害地看着她,时莺没忍住撸了一会儿。
祁燃看着两人相处的场景,喉结滚了滚,纠结了几秒钟之后还是开口,“时莺姐,可以不要那么快地拒绝我吗?给我一个机会。”
时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嗓音很轻,“等杀青之后就别再联系了,你冷静一段时间。”
他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狠狠地伤到了,“为什么?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贺臣泽?”
“你没有哪里比不上他,可是……”她抬起眼,“爱情从来就不是比较,如果我能控制自己的情感,我也不会拒绝你。”
时莺不想给他希望,给了他只会被伤得更深。就像当初她接近贺臣泽,如果贺臣泽明确拒绝,她也不会深陷泥潭。
祁燃听到了这句话,终于可以肯定,原来时莺还放不下那个人。她只是清醒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不代表她真的就不在意了。
“我……”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等你以后见到更多的人,其实你会发现我也不过如此。”时莺睫毛颤了颤,语气十分平淡。
喜欢的那个人身上发的光,往往是来自暗恋者的眼睛。
可祁燃不管,一时语气偏激了一些,“谁说你不过如此,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小猫似乎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主人,受了惊吓一下子跳下时莺的膝盖,跑了,她掌心里还残余着余温。
时莺抿了抿唇,心里有些难受,“你还没有长大。”
或许只是那些亲密戏份带给他的错觉,等杀青之后他就会清醒。入戏太深走不出来,这是很多演员都会犯的病。
祁燃额头上迸出几根青筋,他想到贺臣泽上次跟他说的话,心里更加地恼火,“时莺姐,我早就长大了。”
大概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祁燃突然起身将时莺摁在沙发上,薄唇下一秒就要印上来。他眼底泛着红,看上去有几分偏执。
时莺很冷静,并没有伸手反抗,她淡淡地说,“对不起,我对你没感觉,”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祁燃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做一些出格的事,幸好在最后一秒理智将他拉回。他猩红的眼角,像是有火红的岩浆在翻滚。可时莺,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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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都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的眼神平静得如同秋日的寒潭。
过了好长时间,祁燃才慢慢起身,他恍惚了几秒钟,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天晚上祁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发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东西强求不来,他要是强求,说不定还会失去时莺这个朋友。
祁燃能怎么办,只能带着难堪将这件事埋入心底,在第二天和时莺一起回家的时候他假装无事发生,语气似乎很轻松,“时莺姐,我都想明白了。以后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相处吗?”
时莺疑惑于他态度变化之快,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我就是一时冲动,我觉得你昨天晚上说得特别对,或许我真的是因为入戏太深才产生了一些错觉,相信过一段时间我就能走出来了。”
他说得很认真,时莺半信半疑,最后倒也没提出什么质问。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下了飞机之后时莺才看到网上的新闻,她看了眼祁燃的脖子,“你被虫子咬了吗?”
祁燃反应了几秒钟,而后才捂住脖子,“昨天晚上不知道被什么咬了,我抓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想来也是因为他皮肤白皙敏感,随便碰了一下就留下了痕迹。
时莺把手机给他看,评论区很多人已经嗑疯了,但是有不少祁燃粉丝说,可能只是被什么咬了,怎么你们这些人思想这么龌龊,看到什么都是吻痕?
祁燃继续翻了翻,甚至翻到两人亲密的同人文,他耳根红透了,“要不然我澄清一下?”
“不用了,又没有拍到我们接吻的照片。”
时莺的语气轻飘飘的,但是莫名让人觉得难过,因为好像她是真的当成一场戏来演,但祁燃却当真了。
当天晚上祁燃收到经纪人的信息,问他怎么敢的。
经纪人说,“贺臣泽是好惹的吗?你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撬他墙角,还整吻痕这一出?”
祁燃冷静回复,“以前我不敢,但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了。”
“情侣间打打闹闹,分分合合是很正常的事,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贺臣泽第二天就到了剧组,他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看来是看到了那些绯闻。
祁燃先进了新搭的化妆间,他坐在时莺旁边。心里知道贺臣泽等会儿一定会过来找时莺,祁燃敛了敛眼睑,突然跟时莺说,“姐,今天要拍的戏我好像没什么感觉,我们能先对对台词吗?”
时莺没多想就答应了。
她没拿本子,十分自然地就将台词说了出来。这段戏之所以难演,是因为主角正在互相吸引,那种无形的暧昧不同于暗恋和热恋,十分考验演技。
祁燃读着台词,突然凑到时莺旁边,他拿起口红要帮她化妆。时莺笑了一声,“你别把我刚化好的妆给毁了。”
“我不涂上去,就做个动作。”
按照剧本的进展,男主角痴痴地看向女主角,靠他越来越近,就差一点就要亲上去。于是祁燃也照着剧本里的做,两人从后面看起来十分亲密,好像真的在接吻一样。
时莺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祁燃就被拽到一旁,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时莺一回头,看到了沉着脸的贺臣泽,他眼神阴鸷,周遭散发着可怖的气息。
她赶紧扶住祁燃,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祁燃这么说着,但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时莺转而看向贺臣泽,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疯了?”
两个人站在一起好像一对热恋的情侣,而他自己才是个外人。贺臣泽觉得这一巴掌比以往每一次都疼,他不能接受面前这个现实,哑声问,“你们在一起了?”
“你有什么资格过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