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说不会?!
感受着四周或鄙夷,或轻视,或警惕的目光,傅灼衣垂下了眼眸,都说了,站得高,才能摔的狠呐!
见她这幅模样,有些人打消了心头的疑虑,可能,苏大小姐是个花瓶吧,可惜了,这么好的脸……
虽然傅灼衣给出了解释,却还有人不信,非的问个明白。
“苏大小姐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怕是自残羞愧吧?”说完,那位小姐像是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掩唇轻笑。
“那又与你何干?”傅灼衣的目光直直的射了过去,明明毫无波动少女,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自身上升起,沿着脚踝,慢慢向上……
身子寸寸冰冷,她惊恐的看着傅灼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傅灼衣这才满意的移开了视线。
有了苏棠堪称传世之作为开口,接下来的人,少了不少,毕竟,苏棠的《悲画扇》还在哪儿摆着呢。
嗯,对了,苏棠觉得《水调歌头》这个名字不好听,把名字改为了《悲画扇》,虽然感觉怪怪的,却也没人反驳,毕竟,她的原话在哪放着呢。
“名字吗?哦,随便起的啊,反正这首诗也是玩闹中所作。”
后来的几人,倒是没能再作出如苏棠那般的诗,但也有些上等之作。
……
……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女皇才宣布了解散。
人群三三两两,结伴同行。
谢寒夜垂着眸子,不紧不慢的啜着杯中的酒水。
大殿里,还剩下三个人,一个,是谢寒夜,一个,是苏梨,另一个,就是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