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琪头疼地揪着头发:“哎呀,爸妈还有秦沥哥,你们能别卖关子吗?我这是在做梦吗?肯定是我还没睡醒对吧?”
秦沥叹道:“你没做梦,这是真的,他就是阮恬,那也的确是我和阮恬的孩子。”秦沥说起最后这句,视线还引导般投向胡施抱着的小奶猫。
阮琪觉得这消息实在太难消化:“那到底我哥是猫,还是猫是我哥?”她这话说完,感觉自己脑袋都快给绕晕了。
阮恬这会还没法说话,便由秦沥代劳向阮琪解释,他详细地将阮恬以前对他说的重复一遍,又说阮恬的身份他爸妈也都知道,之所以没告诉她,纯粹是没找到恰当的机会,毕竟突然跑去向阮琪坦诚身份,也会感觉很怪怪地。
阮琪听完好一会无话可说,总算明白之前爸妈怎么总神秘兮兮地,还对小奶猫这么无微不至,原来这小奶猫竟然便是他哥的孩子,而与她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哥,竟然转眼就从人类变成一只猫。
阮琪震惊归震惊,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率先向她哥表忠心,真诚道无论阮恬是人还是猫,他都永远是她的哥哥,这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表完忠心,阮琪又过去趴着极其不可思议地观察了会小奶猫,最后被她妈不耐烦地撵走,说小奶猫睡的很香,不要趴这免得将他吵醒。
睡着的小奶猫被推进阮恬卧室,秦沥给阮恬吹干毛发,也抱着他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阮恬便挣扎着要去小奶猫身边。秦沥这会一切全随他,将阮恬放进小奶猫的床上,然后便转身从抽屉里取药出来。
这药是他早早便备好的,阮恬将小猫崽生下来,体内不会一点伤都没有。而考虑到阮恬不愿意去医院,秦沥索性咨询过医生后,直接买药回家亲自给阮恬涂抹。
阮恬轻巧地落进小床,又软软地趴下来,将他可爱的小猫崽护在身旁,然后抬起脑袋开始给小猫崽舔毛毛。脑袋的小呆毛要舔舔,背脊的毛毛要舔舔,软软的肚皮也要舔舔。他舔得可认真可尽职尽责了,感觉自己就是最负责任最有爱的好爹爹。
因此秦沥找好药,过来抱阮恬的时候,就发现大猫将熟睡的小奶猫舔得湿漉漉的,原先吹得很干慡的毛发,这会也湿哒哒地黏在一块。不过尽管如此,小奶猫似乎也能嗅到阮恬的味道,这使他很有安全感,迷迷糊糊地便朝阮恬靠近,这会已经完全蜷进爹爹怀里了。
秦沥很无奈,暗道阮恬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哪有舔小奶猫一身口水的。
不过看阮恬的表情,这样应该也不会有问题,秦沥考虑了下,还是没干涉阮恬的行为。他爱舔就舔吧,貌似猫都有这样的习性,再说舔自己的小宝宝,感觉也还挺理所当然的。
秦沥揉揉大猫脑袋,放低声音说:“今晚辛苦了,我给你上药。”
上药?阮恬仰着脑袋很费解地望着秦沥,随即反应过来秦沥说的话。他刚生完小宝宝,秦沥这会提上药,目的地很明显仅仅一处。
阮恬霎时紧张地收缩了下,连摇着脑袋表示他不需要上药。他那地方虽说有些痛痛地,还流了些血。但阮恬觉得他抵抗能力很强,这点伤很快就好了,肯定用不着上药。何况秦沥给他上药,那多羞耻啊。
怀孕过程中,因为怀着小猫崽的关系,阮恬的身体被无形改变了很多。比如他直肠内壁增加了一处空洞,连接着替代子宫的器官。小猫崽发育成熟后,便会从这狭窄的洞内经由直肠生出来。
这过程其实很顺利,阮恬也没遇到太大的阻碍。然而关键是,他的身份注定生育过程会比一般灵猫更难,所以生出小奶猫后,会遇到疼痛出血之类的问题,也实属正常。
阮恬笃定他能自我恢复,其一是超乎寻常的自信,其二便是无法控制的羞耻心。他因为生小奶猫没法恢复人形,所以上药就唯有让秦沥代劳,一想到秦沥会触碰到他很隐秘的部位,阮恬就羞怯得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