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恬说着又试探性地问秦沥:“那戴了戒指,结了婚,我能叫你老公吗?”他听别的伴侣都会这么叫,感觉特别地甜美好听。
秦沥被这声“老公”叫得愣了下,阮恬这接受程度比他想的还要快。
“当然能。”秦沥心头狂喜,表面却表现得很淡定冷静。
阮恬听他这么说,便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紧张激动地叫道:“老公~”他声音软糯,还夹着颤音,尾音更拖得很长,让人心肝都跟着颤了颤。
“嗯。”秦沥亲亲阮恬脖颈,感觉下腹盘踞的欲火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阮恬叫完总觉得有哪不对,想了想,又说道:“那你也要叫我老公。”
“……”秦沥没吭声。
“我叫你老公,你也叫我老公,这样才公平。”
秦沥稍稍抓紧阮恬的手,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道理:“没有都叫老公的说法,你有见别人家里这么叫过?家里有一个老公就够了。”
阮恬困惑不解:“那我呢?”
“你是我媳妇啊。”
“为什么你是老公,我是媳妇?”
“一家之主叫老公,要赚钱养家,所以脏活累活都要老公去做。媳妇呢,是用来宠的,你喜欢什么,老公都会去给你买。”
阮恬成功被说服,当老公太累了,他点头道:“那我就当你媳妇好了。”
秦沥揉揉阮恬头发,宠溺道:“嗯,乖。”
睡觉时,阮恬理所当然地钻进秦沥怀里,将头埋进秦沥胸前。秦沥搂着阮恬,将他抱得紧紧地。
结果次日一早,秦沥是被阮恬的惨叫声给惊醒的。
阮恬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原形,脑袋被秦沥胳膊压着,他卯足劲拔萝卜似地拔了许久,也没成功将脑袋给拔出来。他腿使劲蹬着秦沥胳膊,无奈力气不够大,又不敢将爪子露出来,唯恐会抓伤秦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始大声“喵”“喵”地向秦沥求救。
秦沥挪开胳膊,阮恬脖子还一阵僵硬,隐隐有落枕迹象,他试着转动脖子,结果一动就疼。秦沥一脸懵逼的望着阮恬,顷刻也愣了。
他没想到阮恬睡到半夜会变成猫,更让秦沥按捺不住情绪的是,阮恬因为偏着一侧脑袋睡,这一边的毛发全给压扁了,远远瞧着,就像脑袋被睡歪了似的。
秦沥没敢当面取笑阮恬,背地里却忍俊不禁地偷笑了好久。
阮恬哀怨地注视着秦沥,感觉丢脸极了,他也没想到会变成原形啊,更没想到变成原形会被秦沥给压得落枕啊!
简直喵生艰难!
既然跟阮恬尘埃落尽,秦沥便着手安排两家聚会吃饭的事宜。这事爷爷早就交待给他,不过秦沥顾及阮恬的想法,所以才一直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