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人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趴在我胸口,吐气如兰,小声的说了一句:“昌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心里好笑,我说话,我他娘的说什么话啊!
这时候那白衣女人也没管我,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那天,是我第一次见你,我在码头的峡谷里采花,那里长满了海棠花。黑茎绿叶,白苞红花,正自凌寒怒放,迎风摇曳。放眼望去,就象是无数绿衣美人在翘首盼归……而你,正跟着扎木珠一起,意气风发的向我走来”。
此话一出,我和姚歆的脸色全都变了,我他娘的,这。。这。。。这女人是。。。她不会是阿凤吧!第一次见我。。。他认为我是我爹,可我爹叫刘利啊,不叫什么昌哥啊!
等会,我爹姓刘名利,字彦昌。对了,他们那个年代的书生,都还比较流行用字,所以阿凤才会叫我爹叫昌哥。
怪不得我一路走来觉得这地方像是个囚禁人的地方,原来是囚禁阿凤的地方,那个光头,他又是谁?他为什么要放我进来?
我望着还趴在我胸口的阿凤,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句,说道:“你是阿凤”。
那白衣女人果然眼神一亮,很高兴的将头抬了起来,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笑道:“你记起来了,你记起来了,昌哥,你真的记起来了。哎,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也没老呀,我都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找到了长生不死的方法了,现在回来接我了?”
我听完这句话,惊愕的下巴都要脱节了,看见姚歆用了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自己觉得都很别扭,我老爹以前的情人现在几乎赤-身-裸-体的和我抱在一起,把我认作年轻时候的老爹,而旁边还有一个女人正看着我们这样,我他娘的。。这关系。。这场面。。怎么觉得。。。
阿凤抬起螓首,眼波闪闪,凝视着我,嫣然笑道:“昌哥,还记不记得那年那夜,你就是站在这上面的寒潭上听我吹笙?你说这个岛给了你希望,有一天你要在这个岛上将你的抱负和志愿统统实现,要把先进的文明和科技交给我们,让我们彻底摆脱愚昧和无知。但是你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我只希望能和你好好地在一起。你说你喜欢峡谷里的海棠花,所以我每一天都会去摘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