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徐福制药的地方被扎木珠称为终极,可想那个地方是全岛的核心所在,谢娟一个外来人,她凭什么资格可以进入到那里去呢?
关于这些问题的解答,我依然毫无头绪,丝毫没有线索,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便是,谢娟去了哪里?如果说她拿到了鼠首之后,离开了蜃楼,那么她到哪里去了呢?我们又要如何找到她呢?
其实我实在不想再去面对她了,真心不知道,如果真的找到了她,我该和她说什么!我现在特别害怕与她打照面的场景,已经不是用尴尬可以解释的,简直就是2个世界的人了,丝毫没有任何语言可以沟通。
这些零零散散的问题,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出路和线索,我再一次的陷入了死胡同当中,所有的调查再一次的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南京这个故事刚刚开始的地方。
抛开谢娟的问题,我现在回到南京的首要工作便是找到淑情和南新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回来,或者说他们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如期的踏上了东海的海监船的甲板上,临走的时候,扎木珠的水手问我要了我南京的地址,我很奇怪他们干吗要问这个,我索性将淑情家的地址给了他们,想要问他们为什么,他们也不说,只说回去之后会有惊喜。
我他娘的,这帮龟孙子真他***阴险,不过我也懒得与他们生气,随便说了两句,我们便彻底分开了,我望着扎木珠的货船渐行渐远,突然有一种莫名的释怀,蜃楼的故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在直直的提醒我,真的结束了嘛?
第三天早上,我们来到了连云港的高铁站,姚歆找了当地的朋友,先借了3000块钱,等到了南京,在打还给他。于是我们当天便坐了回南京的高铁,虽然很快就回到了南京,但是我的心早就疲惫不堪,刚刚上了高铁,整个人就跟软了一样,一觉睡到了下车.
回到南京,我连忙甩掉了睡意,将南新的家,淑情的家,二叔的铺子整个找了一遍,结果是没人!我问了他们三人的伙计,朋友,邻居,亲戚,都说个把月没看到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