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阳光下,面色自带病态苍白的小姑娘站在路上,眼珠子乱转,心里头不断地嘀咕暗骂着张启山。
也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或者是在害怕什么,整日里只要空闲时候就一定得粘着她不放,也不让她见外人,搞得冬霜觉得自己像是被囚禁的鸟儿,连个放飞的机会都没有。
忍耐多日,冬霜和张启山磨了许久,再加上一次畅快淋漓的欢爱后,这霸道的家伙总算是肯放她出门,虽然旁边得跟着一个碍事的张日山。
这一出门,小姑娘像是放飞的小鸟,到处奔腾,好不快乐。
游荡到了梨园,正巧着,二月红今日上场,戏还未开锣,冬霜好奇地进去想看看唱戏。
看场子的陈皮视线凌厉的巡视着梨园场内,谨慎又小心的观察四周围有没有人闹场,忽然之间他眼角余光看见冬霜站在入口处,小姑娘面上好奇,眼睛闪亮的四处张望着。
他脑袋瞬间一阵空白,四肢像是有自己思想似的往冬霜迈进,满脸通红的招呼着她。
“这里位子最好,你坐这里。”陈皮不容反驳的将冬霜带到正中央的座位。
虽然这里一向是不开放给人坐的,不过这次师父想必是不会计较的。
陈皮心中笃定地这样想着。
“谢谢你啊,我是冬霜,你是?”陈皮的善意让她露出笑容,眼睛弯弯地,声音脆甜的问着。
“陈皮,二月红是我师父。”陈皮抿着嘴,僵着脸回应着,从外表上来看,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紧张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虽然陈皮语气生硬,脸色难看,但是冬霜能感受到他的善意和腼腆。
也不过是个害羞的小少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