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不语的镇山虎说:“关于这一层我也想到了,可我问过了守山门的兄弟,自上月初一到令牌被盗,胡三才就没有下过山,这山上也没有其他的下山通道。难道他是插翅飞下山去的?”
云翔天笑着说:“虎大当家的,胡三才必有过人之处和值得信赖的地方,才被委以重任。他看起来又不像是狡诈之徒,我看那,他是受到某种威胁才挺而走险。哦,对了,虎大当家的,胡三才可有亲人不在山上?”
镇山虎沉吟片刻说:“要说有吗,也算是有点吧。胡三才投奔山寨时,曾带上山一个儿子。今年元宵节,他带着儿子下山看灯,不料想父子走散,他把儿子给弄丢了,当时他的儿子十三岁。我也曾多次派人下山寻找,却都毫无音信,为此他也染上喝酒的恶习,不过都是适可而止。像这次喝的酩酊大醉被人偷了令牌,却是第一次。”
云翔天轻哼一声说:“好毒的手段哪?怕是另有人替胡三才跑腿送信?”他轻轻的靠在镇山虎的耳边说:“虎大当家的,你看这事这么办怎样?、、、、、”
黑虎寨今天分外热闹杀猪宰羊张灯结彩,几位寨中长老也是满脸春色,他们没有想到镇山虎的诡计能够顺利地瞒过红山姑,不仅保住了破风刀和胡三才的性命,还成功地讨回了黑虎令牌,虽然说是以后一切听从安民寨的号令,但那毕竟是一句空话,迎回寨中圣物才是重中之重。几位长老正在谈论着结盟安民寨的事情。那边传来镇山虎的讲话声:“兄弟们,老子叱咤江湖数十载,虽不是什么大英雄、大豪杰。但老子知道,在江湖上行走,讲的是一诺千金四个字。我曾与红山姑寨主有约在前,如果红山姑寨主还回黑虎峰的圣物黑虎令牌,老子就和安民寨歃血为盟,结为兄弟,从此黑虎峰就以安民寨马首是瞻。兄弟们可有异议?”寨中兄弟看见破风刀全须全尾地回来了,胡三才虽稍受惩戒,但无性命之忧,本来就对红山姑心存感激。加上破风刀又极力吹捧红山姑如何侠肝义胆,云翔天如何仗义睿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镇山虎一说结盟的事,众兄弟齐声高呼:“一切皆听寨主号令!”
镇山虎一阵哈哈大笑,端起酒碗高声喊道:“来兄弟们,干了!今日不醉不归!”于是众位兄弟,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大家正在开怀畅饮之时,过来一位兄弟附在镇山虎耳边轻轻的说了些什么?镇山虎看着红山姑和云翔天他们会轻轻一笑说:“果然不出云兄弟所言,走我们看看去。”
镇山虎和红山姑云翔天来到黑虎峰的后厅里,镇山虎对着有两个寨中兄弟押着的一个人说:“王七,不知我几时安排的你下山去?”
那个叫王七的人突然双膝跪地浑身发抖地说;“寨主饶命,寨主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的,小的今年下山办事,不想无故被抓走,正在疑惑中,来了两个蒙面人,他们让小的听命于他,小的原本是誓死不从,怎奈他们拿住了小的的父母妻儿。说我如有不从,便杀害他们。小的也是无可奈何呀!才做出这般禽兽之事,万望能念及小的的父母妻儿尚在贼人之手,饶了小的一命。待小的救出他们后,即便是被千刀万剐,小的也会感寨主大恩,含笑九泉。”
镇山虎闻言大怒,劈手夺过身边寨中兄弟的钢刀,挥刀吼道:“你为自己一家,却要搭上众家兄弟的性命。到了现在还敢巧舌如簧,老子今天就活劈了你!”
云翔天拦住镇山虎,微微一笑说:“虎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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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杀他可以。但他毕竟是黑虎寨的兄弟,他不仁你不能不义。要杀也要从奸贼手中救出他的家人,让他了却一桩心事,再杀不迟。你看可好?”
镇山虎依旧满脸怒容地说:“他的家人那是自然要救地,但这个败类不能留,老子今天就是要劈了他,替那王山根兄弟报仇。”
王七大声辩道;“杀王山根的另有其人,不是小的干得。小的做的只是传话跑腿的活,那敢随便杀人。就算小的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杀害山姑寨主的眼线啊?这、这从何谈起?”
云翔天自然知道王山根不是他杀的,但依旧说:“兄弟,王山根不是你杀的,怎么可能呢?你不仅杀害了王山根,还将黑虎令放在他的身边,嫁祸黑虎峰,好让山姑寨主认为是虎大当家的杀了王山根。没想到山姑寨主没有上你的当。你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就在三寨联盟之际,你又设法把王山根的尸体放到悬剑洞外,使的三寨联盟抗日的计划失败,让三寨寨主相互猜忌,好大动干戈。你种种行为,居心何在?”
一番话说得王七目瞪口呆,他跳了起来指着云翔天,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血口喷人。”他转身又噗通的一声给镇山虎跪下;“千万莫听他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镇山虎一脚把他给踢开吼道:“那你就如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