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菁脑袋晕乎乎的,粉嫩的脸蛋染上醉人的红晕。
“我……我真的很重,有一百四十多斤呢……”
“你不想我?”他沙哑的声线,明显在隐忍着什么。
“那个……我……我不想……”文菁垂下头,说得很小声,她是想起了某一件事,所以才说违心的话。
“什么?不想?嗯?”轻扬的尾音,翁岳天眼顿时暗了下去,他不相信,文菁居然不想他?
“你再说一次?”翁岳天黑沉的脸色,咬着牙,那架势,似乎只要文菁敢说,有她好看。
文菁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有想你,可是……那天你跟魏雅伦在休息室里亲热了……我才不要再跟你亲热……”文菁结结巴巴地,紧张极了,总算是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翁岳天满脸黑线,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看着眼前的她,苦着脸,憋屈地撅着嘴,这可爱的小模样,撩得他心痒痒,轻轻扣住她的小脑袋,捏捏她的小鼻子:“想不到你这小东西还有洁癖呢,嫌我是吧?”
文菁鼓着腮点点头,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一想起那件事,她的心就刺痛得厉害。
“哼哼,你要是敢那样,我也敢嫌弃你,不仅嫌弃,我还要鄙视你,不理你!”文菁撅着嘴,哼哧哼哧的,可爱极了。
翁岳天不禁哑然失笑,很窝心,她这么在乎他。被人在乎的感觉真不错,很甜,很美……
“小笨蛋,还会吃醋呢,其实我跟魏雅伦在休息室里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故意气你的,你信吗?”翁岳天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竟然有点担心,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消除她的误解吗?她不会相信他吧?
文菁眨巴眨巴亮亮的大眼睛,望进他幽深的瞳眸,如此近距离地对视,是心灵在交流,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真诚。
文菁脸上笑开了花,心里那个美得呀,憨憨地傻笑:“嘿嘿……原来没有啊……咯咯咯咯……真好!”她心里还有句话在反复咀嚼着……原来这就是吃醋,嗯嗯,想想也是,爱一个人,应该是会吃醋的。不过,吃醋的滋味太难受了,她不想再有!
“你以后别让我吃醋,难受!”这丫头,说完就捧住翁岳天的脸。
“我想你……”翁岳天低喃一声
“我也是……想你……”
……
一室温情,为这冬日增添了无限暖意。
彼此才发现,原来对方早就在自己灵魂中种下了不可解的蛊,唯有这一个人才能点燃自己的热情。像等待已久,渴望已久,像干涸的沙漠被春雨浇灌,枯萎的心灵又得到了最珍贵的养份。
温存过后,文菁懒懒地窝在他怀里,眼皮都不想抬了,浑身乏力,整个人处于混沌状态,嘴里嘟嘟囔囔,含糊地低语:“翁岳天……不要再丢下我和孩子……我一个人,撑得好累……”
闻言,他的心骤然发疼,随即眼底又荡漾出一片柔情,意犹未尽地垂首吻着她清香的发丝,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有残留的晶莹,醇厚如美酒般得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傻瓜,以后只管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就好,不会再累着你,不需要你大着肚子还出去上班……一切有我。”
男人温柔的低语,比春风还要和煦,比阳光还要温暖,缓慢而轻盈地盘旋在她头顶,萦绕在她耳边,柔柔地灌进她的耳膜。
文菁听见了他的话,净透柔美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憨憨的笑,小手自然覆上肚子:“宝宝,听见你爸爸说的话了吗……嘻嘻……以后,他就是我们的了……呵呵……”
文菁最爱跟宝宝交流了,她潜意识里总是会觉得宝宝能感受到外界的声音,感受到她的思想。她天真的语言,纯洁而充满了母性的眼神,让翁岳天心湖里一阵一阵激起涟漪……可不是吗,她和孩子,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礼物。
就像是做梦,就像是奇迹,他也有家了,这个家里,有他在乎的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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