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当梁山松卷着东西魂不守舍地走了之后,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唐菲琳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开口了。
今天的唐菲琳有点懵逼。
今天的她原本是来找乐子,想体验一下算命先生的忽悠伎俩的,可她没想到,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如此的意外。
一个算命的竟然砸了另一个算命的场子?
还砸这么狠?
还有,那年轻的算命先生只不过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而已,为啥那假道士会害怕成那副模样?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假道士已经在一五一十地在交代他所干的那些龌龊事。
她有凝神听了起来。
很快她就变得义愤填膺。
身为一个女人,再加上又正义感爆棚,她自然听不得那种骗财更骗色的烂事,只是事情一直在由那个年轻的算命的在主导,她才没有出声。
谁知那年轻算命先生竟然是棒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这是同行相护吗?
因此,梁山松刚走,唐菲琳立即就质问了起来。
余梦皱了皱眉。
他虽然惩治了梁山松,可毕竟后果还未知,他心里还是有点小不爽。
他正不爽,这貌似单纯但实则很有心计的女孩子还往枪口上撞?
这是找虐!
“不然呢?要不你报警,让警察抓他?”
余梦眼睛一横,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在刚才砸场子的过程中,他已经无意中得知这唐菲琳根本就不是来算命的,而是来逗乐子的,而且还逗得这么有心机,这让他本能地不喜。
他讨厌喜欢玩心机的人。
心机婊!
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后,他还是觉得不够爽,又说道:“你觉得事情闹大了真的好吗?要是事情传开了,你让那些受害的妇女怎么做人?”
因为不爽,他摆出的是一副训斥的口吻。
这让唐菲琳很是有点不爽。
她有点弄不明白,这年轻的算命先生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可为啥要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来教训她?
你有这个资格吗?
可不爽归不爽,余梦的话她却没法反驳。
细细一想,惩罚假道士是小事,可事情一旦闹大了,比如让警察介入调查的话,很可能就会惊动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事情再一传开,这让那些受害者怎么做人?
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也还不至于得让那些受害者成为过街老鼠吧?
一时间,她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有了!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
她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体验算命先生的忽悠套路的,现在既然假道士已经跑路了,那就再次找上这个年轻的算命先生好了。
这家伙本来就是她的第一目标。
她原本以为,这年轻的算命先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喽啰,没什么挑战性,这才转向假道士的,谁知道自己竟然是看走了眼。
这小算命先生好像没那么简单!
想了想,她又开口了:“喂,刚才那假道士为啥叫你大师?”
这正是唐菲琳最感纳闷的地方。
这家伙到底有啥厉害之处,竟然能让假道士怕成那样,还跪地求饶?
余梦又有点不爽。
他不爽的地方在于唐菲琳的语气。
“喂”这种叫法是很不礼貌的。
“为啥?因为我是真正的大师,你不懂的!”
余梦正眼都没给她一个,理由也给得很牵强。
这是余梦的为人处世原则。
在为人处世上,余梦信奉的是镜子原则,也就是别人对他怎样,他就对别人怎样。
“你真是大师?”
唐菲琳立即质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