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进来就往她们坐的这一桌望过来,顿时一喜,顾不得喘气就快步走了过来,逐月抢先说道:“世女,宫里急召。”
一旁楚潇的丫头也附和道:“宫里急召玉世女,实在找不着人,逐月姐姐就来找我了。”
玉清辞看了一眼楚潇:“那我先走了。”
楚潇的脸简直要黑成锅底了:“和你吃顿饭,真难啊!”
玉清辞也是无奈:“下次,下次我一定请你出来吃一顿好的。”
楚潇没说话,只板着一张脸,转过身不再看她。
玉清辞见状自己走了,逐月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玉华皇宫的御书房,早已是一片紧张的气氛。相王、楚王和左右二相皆站在外头候宣——她们都是突然被叫来的。
玉清辞就在这时姗姗来迟,一入眼就是几位朝堂支柱,不免紧张了一点,许久才加入进来一起等着。
许是见人来齐了,她才刚到一会门就开了,几个人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只见女皇陛下手里拿着张帛纸——那质地绝不像玉华国所有的。
女皇先把手中书信递给了右相,其他人眼巴巴地望着右相,右相这时却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玉清辞母女。
等了好久,信才落到玉清辞手里头,她一看,险些要把这信扔了:果然和她有关,这信是汇报她未来正君的行程的,不过倒霉的是他这会过的也不容易——一会刺杀一会坠崖的。
玉清辞其实巴不得他到不了玉华,私心而言,她还是向往前朝韦姒水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于这位郡王并无太大好感,更别提……
只是和亲一事势在必行,他绝不能出事的……
果然,女皇见几人都看完了,慢条私理地说:“西容景郡王在我玉华境内出事,不只于两国邦交有碍,更是在打我玉华的脸,几位爱卿有何看法么?”
左相先开口了:“不若叫玉世女走一趟?也好培养培养感情。”
“朕记得清辞该要及笄了罢?”女皇突然问。
“陛下说得没错,清辞正是这个月十五满十五岁。”玉诚在一旁笑着应道。
“那便不妥了,朕还想着亲手为她束发呢。”
“陛下,其实对西容哪用得着那么气,不用清辞侄女去,下个口谕给边地的将军护送一下也就成了。”楚王粗狂地说。
“也是这个理儿。清辞去了边地这么久,可有什么好人选举荐么?”女皇点了点头,又转向玉清辞问道。
“回陛下,臣女只觉得边地几位将军个个都极好,当初受了她们不少照顾,随便哪一个都是可以的。”玉清辞不动声色,打起了太极来。
“清辞长大了啊。”女皇意味深长的说,“如此,便叫文笙走一趟吧。另外,西容景王过来也需地方安置,清辞抽几天布置下吧。”
“臣遵旨。”
“细细想来,也没什么事儿了,诸位爱卿且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