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灵想起她现在正躲在卷天大厦的一间卧室里换衣服,外面有一个男人在等她。
这男人的样子,白玉灵是有印象的。两年前,为了和孙哲抢新闻,她第一次用了自己的身体。那是她唯一一次真正地打败孙哲,但后来她始终都不觉得自己赢得光彩。
十五分钟前,这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挡雨,还脱下外套保护她时,她竟还能回忆起以前温存时的眼神。
两年了,他竟然还没有变,甚至连他的体温。
白玉灵一早听说他毫无征兆地回来了,但他回来又能怎样,难道要再一次被卷进那可怕的斗争中吗?
她本是想冒险解决自己的危机,却被他带到了这里耗费时间。
莫非,这是上天的安排吗?
“喂,我要撞门了哦!”他在外面根本等不及了,这催促似乎有着好几层意思。
白玉灵心想,既然如此,衣服索性也不穿了。
已经有过第一次,再来第二次又有什么所谓。
可能连他都不敢相信,白玉灵竟然会闭上眼睛想象两人上一次的欢愉。
女人的欲望有时候可以转移到工作上,从来不去想,也就发现那东西从来不重要。有时候,这些东西也就成了一种形式,一种用来争取利益的工具而已。
所以,一些女生甚至男生,借用身体获得导演或者制片人的青睐,就如在饭桌上吃饭一样,没什么特别。
演员的工作繁忙而复杂,可能早上还在香港,下午却到了伦敦,甚至晚上又要飞洛杉矶。她们出现的地方永远是机场和片场。试想想,她们哪有时间想着生理需要。在超负荷的工作中,他们的生理需要早已经成了人生最后一件想做的事情。
同理,如果利用生理需要争取工作机会,那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边工作边休假的事情。生理需要解决了,工作解决了,工作关系也弄好了,完美啊简直。
如果你能站在这个角度想,敲导演的房门是一件特别好的事儿。
不过,善意提醒,别留下证据给媒体和导演的老婆发现。
白玉灵心里在算着上次是什么时候,很可笑的是竟然上次是两年前。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这必定会成为一段佳话呢。但可能很多人又会借此机会写出另一段假话:这女人装纯呢!
可能是因为白玉灵想得太过入神,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进来的。从镜子里看见他开始吻她的嘴,额头,耳根儿。白玉灵很享受这片刻的欢愉,甚至在他咬她耳垂时。不是因为被咬得疼了,而是因为她该醒来了。
他慢慢地往下,顺着脸颊,到脖子。
本以为他会继续,但他一直在脖子上磨蹭。白玉灵笑笑,两年中或许他的上一次也是那一次吧。
正想着,白玉灵突然感觉一阵疼痛,低头才发现他正用他那十厘米长的牙齿深深地扎进她的血管。继而,他贪婪地吸着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