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被抓的新俘虏,她想到,每次一开始,他们都会尝试呼救。
贝拉咳嗽了一下:“我……我在。”
“哦,我的上帝啊……你是那个被抓走的女人?你是不是……贝拉?”
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贝拉恍惚不已。见鬼,那个次生人一直喊她“老婆”,她差点忘记自己应有的称呼。“嗯……是的,是我。”
“你还活着?”
好吧,至少她的心脏还在跳动,不管心率是否不齐。“你认识我?”
“我……我去参加了你的葬礼,和我的父母一起。他们叫拉斯塔姆和吉莉玲。”
贝拉浑身打颤,她的母亲和哥哥……竟然已经让她安息了。不过,他们当然会这么做。她的母亲崇信宗教,是古老传统的盲从盲信者。在确认女儿死去后,她必然会坚持举行与身份匹配的葬礼,好将贝拉度入虚空。
哦……上帝啊。凭空猜测和真正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放弃了搜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再也不会有人来搜索她了。
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啜泣。
“我要逃走,”那个男人气势如虹,“我会带你一起。”
贝拉膝盖一软,靠着管壁滑坐到地上。现在,她算是真的死掉了,对不对?不只是逝去,而且还被埋葬了。
这个比喻贴切得要命,因为她的确被困在大地之下,逃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