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一清子跟我撇撇嘴,不屑道:“谁说你了,我是在说我这乖徒儿呢。”
这话咋说的,我朝清水看去,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吱唔着说飞机上再跟我说。
片刻后,一翠子就提着一个酒葫芦出来了:“既然不吃面,我寻思你也不会在这喝。”
我顿时就乐了,接过来,道了声谢。
本来想拿了酒就走的,但一清子在这,自然不用再去一清子的住处,便在这和他闲聊起来。
二人都发现了莲花的变化,但因有马晓琳这个不知情的人在,也就没多问。
得知我们要去大理后,一清子师兄弟俩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凝重,一清子问道:“真的是红姐找人调查让你们去的?”
我点点头:“有什么不妥么?”
一清子没说话,问了清水现在符画的咋样了。
清水说,勉强能画出紫符来。
随即,一清子拉着一翠子就去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我问清水咋回事,他也不知道。
等了片刻,他俩出来后,递给我五张符,说一人一张,我两张,至于用法,清水会告诉我们。
我朝清水看去,他紧盯着我手中的符,显得很激动,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高级符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拿着一翠子用酒葫芦给我装的酒,就告别了这对师兄弟。
上了车,我给红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直接去机场了。
坐上了飞机,想到这是第一次,莫名的还有些紧张。
我看了看莲花,担心她也不适应,但她比我好多了,和马晓琳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看那熟络的样子,跟亲姐妹似的,不得不说女人的情谊来的就是快。
见此,我也想找人说说话。
梁梦生此行也在,不知道是红姐授意,还是真像他曾对我说的那样,因为某种关系,而愿意为我冒险。
而且,他现在和以前有很大的变化,沉默寡言,但不再抹发蜡穿长袍,也没有了以往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或许三个月的迎宾耻辱让他改变了很多。
我忽然想起,一清子说清水是财神一事,刚问出口,空姐就提醒飞机要起飞了。
清水就说一会再跟我说,然后就把这岔又打过去了。
等飞机起飞的时候,我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虽然我经常魂体在高空飞,但那毕竟是魂体,不会有什么生理上的不适,可现在就不同了,我就一阵阵恶心。
梁梦生叫我把眼睛闭上,我连忙照做,就感觉好了很多。
不一会,飞机平稳了,但我还是一阵阵恶心要吐,莲花就坐在我旁边,举起小手,就把手指头往我嘴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