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也有份。”辟邪王瞪了玄戈一眼,继续转向北洛,“懂得用力量解决问题自然是没错,但你的手段还是太过凌厉,有失风度。”别挂却邪之门嘛,挂光明野的树上就行了,这熊孩子打人尽打脸的糟心习惯是从哪里学来的。
“哦,知道了,父亲。”北洛挺流畅地接受批评,决定下次挂人就挂在巽风台。
教育完孩子,辟邪王自觉展示了父亲的威严,于是缓和下神色,“这次去辛商城我给你们带了些小玩意,让人放你们寝殿了,回去看看喜不喜欢。晚上有宴会,记得到时候参加。”
“好的,父亲。”
目送两个孩子晃晃悠悠离开,辟邪王舒了口气,闭上眼,有一双手从他身后伸出,抱住他的后背。
“天理,”他不用转身都知道那是他相伴多年的妻子,“玄戈和北洛都是好孩子。”辟邪王说。
“那是自然的,他们是王上您的孩子,当然很优秀,还记得,当初我梦到的火流星吗?”天理安静地说。
“不论男女,他们都将成为辟邪未来的王。”辟邪王轻声重复他妻子的话,“如果可以,真希望能亲眼看着他们长大,完成成年猎仪啊。”这次他去往辛商城,除了去见故交,另一重目的,是去探测魔域内魔族的变动。
夜叉一族是少数立场偏中立的魔族,但即便如此,因着水源匮乏,都产生了去人界解决危机的念头。夜叉族是如此,那其他的族群,在魔域日益恶劣的环境下,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举动,都不奇怪了。面对这样动荡的局势,辟邪王虽然心有牵挂,却依旧下定决心,若是魔族大举来犯,他将会死战到底。
“我会将越行之术交给夜叉王。”辟邪王喃喃说,“以此换取夜叉对魔族内部的牵制。”辟邪全族皆可为战,但作为王,总要想办法让自己子民的损失降至最低。
“我知道了。”天理没有反对,亦仿佛没有听出伴侣语气当中的不祥,只是淡淡笑着,语气怀念,“原来客人是夜叉族啊,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都好几百年过去了。”
“可不是么。”辟邪王同样是语带怀念,“第一次去夜叉族,还是在猎仪的时候。”
“你当时非要说要去魔域深处找一所大魔的巢穴来证明自己,结果却误入了夜叉的领地。”天理想起昔年时的情形,亦是觉得好笑得很,“结果直到把夜叉国的王族几个都打了一顿,才发现那曾经是辟邪的亲族。”
“……还不是因为你当时指错了路。”辟邪王一脸无辜地转身看他妻子,眼神瞬间纯洁得不像辟邪而像小鹿,“明明我们是要去找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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