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有温热的触感,似乎在找寻位置,随后便是一阵刺痛,犬齿咬破肌肤,血腥气与伤口处的疼痛感令北洛手指不自然地弯曲起来,甚至凝聚出妖爪。他不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全身力气都被用于克制自己因为要害被对方掌握而反射性想伤人的冲动。
鲜血连带妖力一并被对方所摄取,玄戈显得慎重克制且小心翼翼,竭力控制自己本能不敢大肆掠夺,而力量流逝带来的晕眩也令北洛眼前有一阵发黑。
双子站在乾坤阵枢的王剑旁,脖颈相交,仿佛一体。
等到自己不再觉得晕眩,玄戈立即松开手,低低说了声:“好了。”
“嗯。”北洛默默扣上扣子,这点妖力的流失对于他而言算不上多大的损失,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没事了就回去吧,我很担心母亲。”北洛竭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好。”玄戈点头,欲言又止:“北洛....”
“?”北洛转头,示意问兄长还有什么事。
“……不,没什么。”玄戈按耐下心中的疑虑,换了个话题“你脖子上的伤?”
“这个,没事,马上就会好。”北洛摸了摸脖颈,以辟邪自己的愈合能力,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愈合。
“那就好……”玄戈跟着他一并走下乾坤阵枢,将疑惑压制心底。
方才,在获得弟弟鲜血与妖力的时候...他恍惚间看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
其中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在某座山上,遍地鲜血与魔族残肢,披甲执锐的剑士伫立在尸山血海当中,身形逐渐作飞尘,消散于天地当中……
明明从未曾见过类似画面,更没有见过那个剑士,但不知为何,他会觉得...莫名心痛……
北洛和玄戈踏入王宫的时候,就看见人来人往,不断有辟邪在宫殿中进出。
而他们的父亲辟邪王连带十几个长老都在,身上沾染血迹硝烟的戎装尚未散去,已然开始处理战后的各项事宜。
“大天魔怎么会出现在光明野?派往碑渊海那边的斥候是干什么吃的?!”一个长老正在那里拍桌子,“要不是那天魔没脑子,不然进了天鹿城造成的损失更重!”
“你瞎逞什么威风?斥候都死得只剩一个了,拼死送回消息现在还重伤躺着呢。”流长老跟他比着拍桌子,“碑渊海那群老不死的想发疯谁能拦得住?都是从上古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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