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所愿也,只是...谢大师,倘若他人咄咄逼人,又当如何?”姜承迷惘道,“我虽在擂台误伤师兄,但心中并未有意伤他,之后更从未对师兄下手,受此诬陷,我又当如何?”这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心结,姜承受折剑山庄抚养之恩长大,一向视欧阳英为父,同门师兄弟为手足,师妹欧阳倩为所慕之人。然而一朝被指出自己为魔,是武林正道之敌,这样的结果说姜承所无法接受的。
“姜公子,你身上负有魔气,这是不争的事实。魔自古以来就为人族所忌惮,因为魔强而人弱,且魔自古以来一旦出现往往会对人肆意屠戮,所以人生而畏惧魔。”谢衣放下棋子:“你既然没做那些事情,就不必因此而沮丧怨愤,相比之下,你,更该做好你自己。”
“何解?”
“坚定信念,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心。且,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应当尽可能心存善念。”谢衣微笑说。他从无异北洛那儿听说了姜承的事,这位青年本性善良重情重义,若是说有什么弊端,便是太容易被为他人意志所左右。眼见姜承还似有疑惑,谢衣就把话说得更为直白了些:“姜公子不必计较一朝一夕的得失,以人类的方式来解决事端,同样有多种方式。”光纠结于正道诬陷这眼光也太短浅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同样,想替自己洗脱罪名就不要指望别人良心发现,自己把日子过好,坚守本心,广交良友,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姜承沉默不语,他不认为自己是意志不坚定的人,但接二连三从他人口中听到这般评语,或善意劝诫或口吻嘲讽,这难免令他开始重新审视自我。
确实,从一开始起,他就是在被他人推着往前的...上擂台比武也好,一路跟着夏侯他们洗刷冤屈也好。也许...他应当更为坚定,拥有自己的想法,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才是。
想道那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身穿黑袍戴有白色覆面的人影,姜承握了握拳头,对方敌我难分,每次出现的时机又实在太过巧合,或许...那人与师兄被人偷袭有关……
远在明州病床上的套着夏侯韬壳子的魔翳打了个喷嚏,并不知晓他的棋子已经产生动摇变数,他正盘算着如何将这身躯的侄儿给支开,就见瑾轩捧着碗新煎的汤药小心翼翼走进来,夏侯韬心下苦笑......平心而论夏侯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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