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领着无异来到光明野的清池边,他俩一人拿了一根钓竿,开始钓起鱼来。无异还收集了边上的木材做了个简单的偃甲鱼篓。霓商采集完原野上的草药回来,就见这两人边上的鱼篓满满当当,全是各色各样的鱼类。看来今晚羽林又有得忙了,她了然地挑挑眉,决定一会儿去城下回廊一趟,难得大家能聚在一起,应该……可以邀请霒蚀君来参加的吧?
待到太阳开始西斜,大家各自收拾东西准备回天鹿城。无异先一步去叫醒馋鸡。北洛收拾着钓竿和偃甲鱼篓,身后的空间突然发生波动,熟悉的,带着些许血腥味的气息包裹住他。
“弟弟你可真是狠心,就这么不愿意替为兄分担政务么?”玄戈很是忧郁地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冲着北洛的耳朵吹气。
“啧,我要再掺和一脚,那你们温水煮的长老会岂不是要掀锅?”北洛耳朵颤了颤,皱眉,强忍着要把玄戈掀下去或者给他一肘子的冲动。君王与臣下间的博弈与牵制始终会存在,强臣会掌控弱主,而英伟的王同样不会容忍太过强势的臣子来染指自己的权力。
辟邪王既然选定了玄戈为继承人,当然会教他如何压制臣属长老会,并尽可能地令对方为己所用,这是一项长久的博弈,他北洛何必要去掺和?
不过……“你总不会一时冲动把长老给打了吧?他们都是年老辟邪,有的毛都秃了的那种,你可别欺负他们。”他嗅着玄戈身上的血腥味,道。
至于玄戈自己被揍了这种情况……北洛表示不可能的,互为兄弟,他何其清楚自己这个兄长多能打。
被北洛那句“毛都秃了的年老辟邪”给逗笑了,玄戈一口咬住他弟弟的耳朵,拿他的耳垂肉磨牙,“你怎么尽想这些,就不能是我被欺负了?”刚刚把自己的血与骨交给禺期的玄戈怨念地想,犬齿微微用力,把北洛的耳垂咬出了血来。
“嘶……你这种人谁能欺负你?”北洛痛地“嘶”了一声,忍无可忍反手给了玄戈一肘子,“你注意点!是想被人看见然后好被父亲打断腿嘛!”自从回到了天鹿城玄戈愈发不掩饰对他的情感,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对着北洛伸爪子简直是常态。他们是双子,住一间宫殿,北洛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是自己兄长一脸无辜推开自己房门表示要增进兄弟感情秉烛夜谈。
自然,北洛很大度地开了门放他的兄长进来——然后就拉着玄戈打了一晚上的千秋戏成功赢得对方连neiku都不剩。
“打断腿了你会亲自照顾我吗?”玄戈很认真地问,大有北洛一答应自己就去辟邪王面前坦白的意思。
“不,我只会趁机找个机会出去游历。”北洛冷笑着回答。都是惯得他!这种事情是能随便大庭广众说么?就算他确实……会对玄戈心软……却不想在这时候惹出这种乱子。
“不用这么狠吧弟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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