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肖眼神闪躲,颇有点一言难尽的味道,“就是做了一点错事。”
“恩?”霍琅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比如?”
程研肖小声咽了一口唾沫,非常谨慎的用着词:“比如,我想为这个国家做点造福于大家的事?”
“然后呢?”霍琅极有求知欲的问,搂着人开始往休息室带。
程研肖被迫跟着往休息室走,心里压力聚增,“当然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错了。”
霍琅已经把人带进了休息室。他身量高大,一身肌肉似乎是千锤百炼后去除杂质后留下精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将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英俊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打出暧昧的线条,将他立体的五官描绘得略带了丝邪气。
他伸手扯了下领节,看向坐在床上的程研肖。
俩人似乎每次聊点事,一旦地理位置在床附近,无论是怎么样的话题都会变成俩人在床上的哲学交流。
程研肖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是什么时候粘在一起的,他被男人以压倒性姿态仰躺进床里。霍琅的吻游走在他的脖颈间,将他冰冷的手脚慢慢带暖。
翻滚间衣物一件一件从身上剥落,俩人贴肤相亲。
程研肖腿间抵着那滚烫的硬物,呼吸间满是霍琅带着木质调的冷香。
他的手悄然摸上霍琅那处。
勾、刮、抚、滑。
霍琅鼻息渐重,程研肖拿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腰腹,手上微微用力,转身骑坐在他的耻骨上。
这个姿态太过于色情了些。
休息室略显昏暗的房间本是为了让睡眠更加安宁,此时却成了俩人间情欲释放的遮面纱。
“我还欠你一次,记得吗?”程研肖暗示意味明显的把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含着,伸出艳丽的舌尖舔了舔,在指腹留下一汪湿润的水迹。
霍琅看着他如一尾灵巧的鱼儿慢慢滑到他的俩腿间……
……
虽然没做完全套,但其余该做的也是都做了。
程研肖感觉本就不算充盈的肾被彻底榨干,本想回想和sopa好好玩玩的愿望也被搁置为好好躺躺。
蒋小军看着和霍琅去了一次公司后,回来更显疲惫的程研肖,关心道:“boss罚你什么了吗?”
程研肖一脸莫名。
蒋小军进一步道:“你看起来……很疲惫?”
“不是看起来,我是真的很疲惫。”程研肖瘫在沙发上,“霍琅说明天带我去拆线,你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