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然睁大眼瞳,一下慌了:“哥哥,你、你受伤了,疼不……唔……”
他寻到她的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血腥味很快在他们唇齿间漫开。
林嫣然的脑子一片混沌,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她哥哥的血了
到最后,她的嘴巴都被他亲肿了,凌|虐不堪,充血通红,上面还沾了血迹,就像是被暴风肆虐后的残花。
很令人疼惜、怜爱,可同时,也更令他想要将这花彻底碾碎。
“哥哥……你怎么了,嫣然疼,你别亲我了好不好……”在一吻间隙,林嫣然眼里晃着两汪水,朝他娇怯地喊疼。
她希望他能像以前那般,听到她喊便停下来,怜惜地捧着她脸安慰她。
但这次她哥哥没有。
他像是永不会厌倦一样,又去啄她的9sj.zl唇瓣,深吻起来。
唇舌交缠,血液也混在一起,少女被迫吞咽下了几口口水,甚至还有丝丝晶亮挂在嘴角。
但很快又被他吻掉。
林嫣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像是陷入了一片黑暗腥甜的深渊,又像是坠入了一个黑甜的梦。
这样的哥哥,实在是太过可怕,也太过陌生。
她什么话都不敢再说,迷迷糊糊的,只能任由她哥哥吻着,身体瘫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像是被溺在一片水里,快要窒息时又浮出水面呼了口气,后却又……陷入了更深的水底。
耳边有时断时续的敲门声传来,又好似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空无一物,此时只剩下她的哥哥。
和她哥哥那个极其悠长,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吻。
她痛苦,可身体竟又可耻地觉得有一丝欢愉。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也不懂,她只哭,哭到最后眼泪又被她哥哥尽数吻去,吸吮。
到最后的最后,她已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觉得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冷。
虽然她的哥哥抱她抱得很紧,他们肌肤相贴,他身体灼热似火,可她还是觉得好冷。
寒气缠绕她全身,她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
于是,在她哥哥又撬开她的唇齿,叼着她舌尖亲吻时,她意识尽失,晕倒在了他怀里。
林清朗整整亲了她一夜。
可他仍是不知餍足,就算是唇舌交缠,他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亲密。
后面,直到林嫣然被他亲晕,全身脱力昏倒在他怀里时,林清朗的神思终于是清明了几分,瞳孔不再灼热空洞
他看到他怀里被他欺负得已是摇摇欲坠,像张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白纸时,心一下被刺痛。
他竟是如此……
林清朗皱紧了眉,甚至来不及擦拭他嘴巴混着的血迹,便抱着她出了这房间。
外面果真已是清晨,熹微和煦,朝霞满天。
他在暗室待了一夜,觉这阳光分外刺眼,稍稍眯起眼眸时,看到了往这赶来的林母。
林母看到林清朗出了房间,忙不迭叫住了她儿子:“清朗!”
她慌忙走到林清朗身前,看向了他怀里的人。
林母看了眼林嫣然,看到她红肿的嘴唇和透明的肤色,以及上面留下的点点红印时,她一下气愤,火冒三丈,抬手便是给了林清朗一巴掌。
“你,你难道……”
“我没有。”林清朗的半边脸上现出了清晰的手指印,他知道他母亲想问什么,看着怀中的人轻声道。
他亲她吻她抱她,似乎什么都做了,但又好似没有做。
他们未突破男女大防,未做那事。
林清朗回完他母亲后便不欲多说,转而对一旁呆愣的春莺吩咐:“快去喊大夫。”
“好好好……”春莺蓦然回神,看了眼她家小姐,然后走了。
后面大夫来了,替林嫣然看病,说她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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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身子弱,早春寒气重,许是晚上没注意着9sj.zl了凉,这才一下晕了过去,染上了风寒。”
“谢谢大夫,我家小姐应该没事吧?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春莺急忙问大夫。
大夫回:“这风寒可大可小,林小姐身子底子不行,恐怕后面还会发烧,需要细心照顾调养,我给你们开个药方,早晚各煎一副服下,切记,万不可再受寒了。”
“好的,谢谢大夫,我送您出去。”
春莺将大夫送了出去,此时屋内便只有林清朗和林嫣然两个人。
林清朗坐在床榻边,握着林嫣然的手贴在了自己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