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令皱眉:“你冤枉碧雀?”
“不,是我和碧雀姐姐昨晚沟通之后才这样做的。”小亚不想骗齐令。
齐令问:“你们想干什么?”
小亚欠了欠身:“这个公子就不必知道了。”
折回来的商齐看到齐令和小亚在角落里没多想,去等着碧雀醒来,现在栖梧宫进出的人很多也很杂,他不想在问出什么之前碧雀也出事。
碧雀醒了之后一言不发,商齐陪着她,直到商齐喝完第二壶茶之后,碧雀说:“奴婢第一次见到娘娘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一个很有福气的人,奴婢不会看相,但就是这么觉得。”
“嗯。”商齐耐心听着。
“那时候她还小,可为人处事却像个大人一样,人也很温柔,让人不自觉地想对她好,我就这么在娘娘身边呆到了现在。”碧雀取下头上的簪子:“这还是娘娘送给奴婢的的,说很配奴婢,看着就让人欢喜。”
“王爷,您去求皇上赐奴婢一死吧,奴婢想跟着娘娘。”碧雀突然说。
商齐抬眼:“那毒?”
碧雀:“是奴婢下的,为了我那个竹马,是奴婢对不起娘娘。”
“我不信。”商齐绝不认为碧雀会做出这种事。
碧雀早就猜到了商齐不信,于是她接连说出了混合的毒药的名字,让商齐不得不信,碧雀颤颤巍巍的跪下:“是奴婢对不住娘娘,奴婢愿以死谢罪。”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商齐闭眼,这些事情接二连三让他怀疑这世上的人心都是石头做的。
碧雀犹豫了很久,说:“曹家主。”
请来了商君,碧雀原封不动的把话又说了一边,最后在商君脚边叩首:“请让奴婢以死谢罪,去九泉之下继续伺候娘娘吧。”
自念贵妃死后,商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一脚踹在碧雀身上:“朕就应了你的忠心。”
夜里风大,把外面的树吹得飒飒作响,屋内铃铛和小亚陪着碧雀,桌上是商君赐的白绫和毒酒。
小亚难过:“碧雀姐姐一定要这样吗?”
碧雀此时很安心:“我爱的人死了,娘娘也没了,我虽知晓是曹家人作祟,却什么都不能做,既然这世上再无我牵挂的人,那么以我一条命拉整个曹家替娘娘陪葬也值了。”
铃铛抱住碧雀:“你怎么这么傻,还瞒着我。”
拍拍铃铛的后背,碧雀说:“若我说了,你定是不同意的。”
铃铛和小亚出了房门,留下碧雀安静的去了。
念贵妃出殡这天,栖梧宫白绸高挂,宫女太监在院里跪了一片,往日被念贵妃呵护着长大的小亚早已泣不成声。
见到齐令,小亚求他:“齐公子,你快去劝劝殿下吧,他们在里面跪了一天一夜了,不吃也不喝,这可如何是好?”
从小带大齐令的乳娘曾说:一个人伤心了哭出来是最好的,哭不出来会憋出病来。
他进门看到商澜跪在一侧拉着念贵妃的手不肯放下,声音早已沙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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