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谈话里流露出饱经风霜的感觉!”
“哈哈!不会这么严重吧?”
“嘻嘻,其实是一种睿智与学识!”
“啊?又太夸张了吧?”
“你的家庭生活幸福吗?”
“谈不上幸福,但平淡才是生活的真味!”
“与妻子在一起还有激情吗?”
“人不能仅靠激情而生活!”
“你想过再去寻找激情吗?”
“怎么寻找?”
“比如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或者找一个情人。”
“哦,这个问题不是没有考虑过。”
“考虑的结论呢?”
“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是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这么说,你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高尚的人了?”
“一个实在的人!”
“你认为人能避免犯错误吗?”
“理论上,能。”
“那么就是说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对!”
“刚才在网上看了一句话:女人无所谓正派,之所以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之所以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你认为有道理吗?”
“有一定的道理!所以说除了人们应当不断地反省自己不断加强自身素养外,社会也应建立严密的监督制约机制。那是一种程序,任何单位、任何行业都需要一种程序,不然就无法和谐。好啦,一介布丁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晚安!”
“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晚安!”
乔小丽已经敢肯定“一介布丁”就是滕哲了,本来她准备在确认“一介布丁”是滕哲后再恶作剧地邀请他见面的,谁知还未来得及发出邀请他却下线了。
第2卷 第71章:上卷第十章(5)
综合科科长佟爱萍走进滕哲办公室的时候,嘴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有事吗?”滕哲问到。
“滕大……”佟爱萍欲言又止。
“说呀,什么事?”
“帐上只有七千元钱了,这个月的水电费也需要两三千。”佟爱萍终于说话了,刚才滕哲叫她准备五千元着手安排建物证室的事情后就去查了一下帐。她对滕哲上任后交给她办的第一件事情都难以办成,感到很难受。
“怎么回事?去年一年的罚没款收入总共是一百三十多万呀,返还回来也有七八十万,不管怎么用也应该还剩一二十万吧?”滕哲说。
“前几个月的招待费用得太多了!”佟爱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