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掐着唐臣的后颈叮嘱好几遍让他记得刷牙,这才回房。
夜戏就是整部戏最后的一场戏了,沈弋约顾步出来,主要就是为了激怒他,让他跟自己打起来,警方以袭警的罪名先将他逮捕然后就可以申请搜查令,顾步是真的被他惹毛了,跟他扭打在一起也是毫无章法,逼得沈弋学得格斗都没办法使,全程都在地上滚来滚去,你一拳我一脚地打。
这场戏不好拍,参加慈善晚会之前他们已经拍了两场,都不过,俩人每次已拍完都是灰头土脸精疲力尽,对场地的破坏也很大,如果一次不过,修复场地,再等黑天都需要时间,不知道要拍多久才算完。
翌日两人都睡到接近中午才起来,一下午都没事干,就在场地里看人家搭建新的场景,然后默默地走戏,希望能快点完成,不耽误进度,毕竟时间就是金钱,这个棚子租起来一天也挺贵的。
武术指导一人跟一个过招,把动作再练熟,行云流水一点。
晚上拍摄的时候俩人都需要吊威亚,可能更危险的地方还得用替身,但是容与和唐臣都是亲自上阵,也没用过他们。有一场是顾步直接从二楼翻到一楼的镜头,沈弋也会从楼梯上滚下去,场面一度混乱又血腥。
俩人把动作练熟了,远景就过得特别快,两遍就能结束,乔付岩很满意,指挥化妆师给俩人化妆弄伤口涂血浆。
近景不好拍,不仅要做好表情管理,还得苛求角度和动作,又是一夜未果。
两个人回到休息室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往沙发上一歪,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蒋韬和化妆师给唐臣卸他够不到的地方的灰尘和血浆,擦干净了才发现他背上有两处特别明显的淤青,明显就是今天拍打戏磕的,这么严重也不听他叫唤一声。
蒋韬心疼地在他身上摸了摸:“梁封叫我提前准备好跌打损伤的药,果然就受伤了,一会儿你洗了澡我给你涂一点。”
“与哥之前的那部《存亡》是在西北拍的,有一场是穿越过整个沙漠找到水源的戏,他拍完之后身上就没一处好地儿,我这算好的,拍这种戏怎么可能不受伤,别那么一惊一乍。”唐臣淡淡道。
蒋韬愣了愣:“你……你咋知道他受伤的。”
唐臣摸了摸鼻子:“我看过那部戏的记录片。”
蒋韬道:“你这是迷弟啊。”
“啧,不能这么说,他是我的榜样,是我奋斗的目标好么!”
蒋韬举手投降:“哦可哦可,你说得都对。”
洗了澡喷了药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唐臣的伤已经好了很多。
又等到太阳落山,俩人站在场景搭建的天台上,还没开始拍之前,唐臣和容与就在一起比划着动作,还是慢放版的。
“你一会儿坐我身上小心点,别把我老腰压坏了。”容与一手拂开唐臣慢慢挥过来的拳头,笑着道。
唐臣嘴欠道:“也是,毕竟是腰,搞坏了干点啥事儿还不方便是吧?”
容与无奈:“是啊。”
其实关于这种满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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