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经历过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当时你们公司拿来的那份计划书又是拆又是建的,我哪里敢松口将那个地方租给你们?”李仁刚语重心长的和姜源说道,“就是张家租这个图书馆,我也只敢租给他们远离甬道的那一边,而且和他们约法三章,绝不能破坏我那建筑的一砖一瓦。因为我们谁也不敢赌,当年封住的墙后到底有什么。”
“这些你完全可以告知我嘛。”姜源佯装不太乐意的和李仁刚说道,“你要和我说了这其中的缘由,难道我们家还会去强行拆墙不成?”
“这种事情,说出来谁会信?”李仁刚冲着姜源摇了摇头,“而且一个学校的副校长说自己的学校闹鬼?这怎么都不是我这个副校长该干的事吧。”
“那倒也是。”姜源笑着继续给李仁刚斟酒,眼神却瞟了眼与隔壁包厢间的隔断门,他今晚费了一肚子的劲在这里套李仁刚的话,也不知大小姐她在隔壁听进去了多少,只是听李仁刚这么一说,让他对那旧图书馆的甬道充满了好奇,天生富有探险精神的他,真想找个机会好好的去探一探。
而隔断门的这一边,方萱和唐小曼已经坐回了原位,只留着张逸尘继续趴在那门上继续监听。
“你们说,那李仁刚说的有几分可能?”方萱说着话,征取着唐小曼和慕云白的意见。
“不好说,”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的慕云白沉吟道,“没有实地去看过,谁都不好说。”
“实地去看?”方萱一个激灵的看向慕云白,“你是说你想去甬道那看看么?”
慕云白点了点头,他总觉得那堵半夜里突然多出来的墙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