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尿之后,屋内有一定时间的沉寂。
沉言张开嘴,多少想说几句话,比如现在可以把我解开了吧,比如够了没有,比如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然后话语堵住唇边,只模糊成几个不成字的碎片。
他们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所谓交流,也只是肉体上的交流,可笑的过分。
毕竟每次仿佛癫狂般的情事过后,沉言所能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发泄过后身体的安逸,倒不如是深深的寒意,仿佛又往悬崖边上走了一步。
那种亲眼看着自己迈向地狱的感觉……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自从谢景明出车祸后,自己的生活仿佛就变了一个样子。
原先静谧安逸的美好渐渐消失,逐渐与情事相伴左右。
每过一段日子,就是不同的男性。
如果不是违背自己的意愿和强制性的侮辱强暴,这种女王选妃的日子也未必不可,毕竟他们确实都称得上一句貌美。
偏偏每场都只能让她觉得筋疲力尽。
感受到身体被一人抱起,腿间小穴中被深深射入的精液和尿液混着流出,沾湿了双腿,沉言轻轻凑到他耳朵旁。
即使知道他听不懂,即使知道他就是把自己弄过来的人。
但是,沉言还是忍不住的轻轻说了声,“能不能放我走啊。”
和男人的气息交融之间,声音也细细弱弱的消失在他的耳边。
清澈的声音早已经变得喑哑,每个字都能感受到喉咙的痛楚,沉言还是不死心的说了一句,可,也是试探。
真的不懂吗?
不懂为什么把她绑来这里,以这种激进的手段。
女孩睫毛微眨之间,记忆中齐沛白身上的鲜红明显,他未必能保住性命。
就算他保住了,孤身一身回到别墅想救出更多人的龚泽也未必能活下来。
这是何等深仇大恨?竟动用了炸弹。
这是何等恶意明显?竟第一天就有叁个男人来折辱她。
还是叁个处子,呵,动作生疏的一批。
沉言原先觉得是可能是齐沛白,他毕业后定居在东辉,父母也是很有名气的艺术家,或许会得罪某个商业精英。或是龚泽,他父亲也算刚毅,顶着压力拒绝了扩大征兵,不知有多少人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