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白,那种深入的感知,可能会让怨念再度喷涌,从而使剑仙尊的努力前功尽弃。
两人继续前行。
他们一路来到了山顶。
此时,长亭君正在看铺开在大石上的图纸,他身旁的清秀女子,面带爱意和深深的崇拜之意,注视着他、陪伴着他。
那女子,无疑便是阿舞——长亭君的爱人。
“你们来了,现在身体完全好了吧?”见到他们,阿舞亲切地问道。
“已这么多天了,也是该好了。”长亭君抬起额,说道。
方才,长亭君还让两人好好休息,而此时,他却又说他们休息了几日。可见,他们认知中的时间变化,和此处之人认知中的时间流转,并非同步。
“已经痊愈了,让……”
鹤承期话未说完,便被阿舞打断。她朝他伸出手来,说道:“来,到娘这里来,让娘好好看看你。”
“啊……”
那陌生的女子自称是鹤承期的母亲,鹤承期却并不反驳,只默默走过去。
阿舞抚了抚他头发,把他细碎的发丝别到耳后,又帮他抚平交领。这一系列的动作,乃是世间母亲最常有的举动,但鹤承期却微露惊愕。
他这样的人,很少会将表情流露于外,而今他却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这只是因为——
一万年的生命中,他还是第一次领略这种感觉,领略……被如若母亲的存在关照的感觉。
“怎么?有心事?”阿舞见他如此,慈祥地微笑道。
“啊,没有。让母亲担心了。”鹤承期立刻说。
“没有吗?娘可不是这样觉得哦。”阿舞又拍了拍他双肩,“吾儿啊,也是时候好好考虑你们两个的事了。”
她所说的两人,正是鹤承期与陌免。
“我们二人的……”鹤承期道。
“我与小鹤情投意合,也正想与夫人、长亭君提亲。”陌免适时地加入进来。
不知为何,此情此景让鹤承期只想调侃一句:果然是孕化于自然的厚脸皮。
但鹤承期当然未说出口。
因长亭君此时也直起身子,表情严肃地走过来。
他拉住二人手臂。而后,如同所有严父一般,他教育了二人一番:随便地在一起如此之久,是不符合规矩的。当然,现在规矩都宽松了,但无论怎样,婚还是要结的。
“长亭君教训得是。请放心,我定会为小鹤负责,希望长亭君与夫人能够成全。”陌免再度施礼。
就这样,陌免与长亭君、阿舞三人,认真地选起良辰吉日来。
鹤承期目瞪口呆地看着陌免,他不知陌免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而然的。他觉得自己对这家伙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但随着时间推移,鹤承期的心绪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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