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兰笑道:“你先别急,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苏沐然一眼就看到信封上的字迹,写着沐然亲启,那字迹她太熟悉了,分明就是她日思夜想的肖橦的。
沐然上前一把就抢,邬兰把手往回一撤,沐然抢了个空。邬兰哈哈一笑:“这回,还撵我走吗?”
苏沐然急的扑上去,和邬兰抱在一起,抢来抢去,屋子里发出少女没有顾忌的爽朗的笑声。这个情况,很快就传到了苏秉义的耳朵里,他听说许久没见笑容的女儿终于笑了,他自己也很欣慰,心想让邬兰过来算是对了。
屋子里邬兰笑着把信往沐然手里一递:“给你吧,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沐然拿过信封,拆开来从头到尾连看了两遍,仍舍不得放下。其实信中无非就是诉说一下连日来的相思之情,让沐然自己好好保重,他一直记挂着她。饶是如此,也让沐然激动万分,情难自禁。
邬兰看在眼里,对沐然说道:“沐然,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我把要来看你的消息告诉肖老师了,肖老师特意求我给你们传递信息。怎么样?你要怎么谢我啊?”
苏沐然听了一把抓住邬兰的手:“好邬兰,等我能出去了,一定好好谢谢你。”
“好啦,我都答应肖老师了,不如你写封回信吧,我带回去给肖老师。”邬兰笑道。
“好,我现在就写。”
沐然很快写好了一封回信,交给了邬兰。就这样,邬兰充当了两个人的鸿雁,两个人通过书信传情,以解相思之情。
随着苏秉义定下的军阀来迎娶沐然的日期的临近,苏沐然和肖橦两个人也定下了私奔的计划。两个人通过书信,感情却进一步加深,肖橦也愿意放下一切带着沐然远走他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就在距离私奔的日子还有两天的时候。邬兰带来了肖橦的信,信上肖橦说自己的母亲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而他却没钱给母亲看病。看了信,沐然也很着急,她把自己的首饰拿出大半,还有平日里自己的私房钱通通交给邬兰,让她带给肖橦,并写了一封信,让他专心给母亲看病,私奔的日期往后拖一拖,等母亲的病好了再说。
在这之后的很多天,肖橦不再有信来,而出嫁的日期却一天天地临近。沐然心急如焚,知道肖橦一定是在医院照顾生病的母亲。终于有一天,邬兰来了,并且带来了肖橦的信。信中说母亲已经康复出院,但是为了母亲以后的生活,他想跟沐然再借些钱留给母亲。同时信中定好了私奔的日期和计划,要她在两天后跑出去到车站汇合,一起乘车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