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接连五日,那人日日来看蛮奴,只是来了之后不再吃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蛮奴觉得自己的一对乳儿,被他越揉越大,越揉越软。
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怀里的被子,心里想的,都是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还有他额角陈旧的疤,他肋下结痂的伤口,他坚硬的腰身,那样厚实,像一座可以终生依靠的大山。
想着想着,夹着被子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紧了些,肉唇和肉核隔着亵裤蹭到被子上,一股温热的酥麻从小腹缓缓流出。
蛮奴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嗯啊……”
一缕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她想偷偷叫他的名字,却突然想到,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只是想着可以叫他的名字,穴水就浸湿了她的腿心:“嗯啊,哥哥……”
突然,窗扉开合,一阵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在蛮奴床前站定,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小馋猫,哥哥来了。”
蛮奴来不及想他怎么开的窗,想他的样子被他撞破,蛮奴双颊瞬间烧得通红,又羞又喜地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