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了一口气,“这世间不公平,不安好心龌龊下流的还会被人喜欢”,
他一听,立即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将头凑向她说:“我说郁领导,老警官,你咋这么差劲呢?,嗯,也对你没当过兵,战场上生命第一位,那管什么隐私啊”,
“那你帮人家止血好啦,为何还要撕掉内衣”,
“这你就不懂了,如果隔着衣服按出血口很容易让衣服上杂物进入伤口,那就更麻烦了,我想,让你气成这样是谢莹深情地拥抱了我,你看还是酸醋问题,唉,酸醋问题是咋整出来的?,肯定是爱慕没有被人领用,时间一长便发酸啦,啊,苍天啊大地啊!,过去老是我吃别人的醋,现在终于论到别人吃我的酸,终于有人爱上了我,我太亢奋啦“,
“去去,别歇斯底里地乱叫,我会爱上你这个小布点吗?,我是同情人家谢莹,担心上了你的贼床“,
“说实在我只喜欢你,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这么长,总该生情了吧“,
奇怪的是,她没有答腔,
“怎么样,默许啦?“,张律又问她,
她还是没吱声,
他用手碰了她一下肩膀,她抖了抖肩终于出声:“唉,老张,说实在的,我也觉得你人不错,可我,我快要领证了”,
张律一听瞪圆了眼睛:“谁?,是那个,这么快?”,
“当然喽,他在前还是你在前?”,
张律的背又重新靠在后排座位上,她的这句话如刀不轻不重地划过昔日的伤口:李晓芸,那个曾追求却投入他人怀抱里的女人,瞬间,一丝惆怅和无奈涌上了他的心头,令他木然无语,傻傻地坐着,
郁兰向他瞟了一眼,“傻样,跟我警姐姐玩,你还嫩点”
“你骗我?”,张律来了劲,
“哎呀,到底是小男孩,骗你没商量”,风将她的欢笑甩在了车后。
回到自己的城市,张律在靠近自己公寓的一条小路边下了车,他走了没多远,郁兰的车又追了上来,她边与人通话边向张律示意上来,
“有任务”,一上车张律就问,
“是,怨妇坡山脚下一起交通事故”,放下手机,她将车子调了个头转向另一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