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也没再继续问她,但是电影却完全不符他的胃口,他想与她说说话,可发现枕在他肩上的曾繁却睡着了,电影实在太乏味,他不知不觉也打起了瞌睡,
电影画面中忽然出现老鼠,全身披绿,几乎撑满了整个银幕,过了一会儿,老鼠形状迅速缩小,画面上出现了波光潋滟的河流,几只游艇泛舟之上,岸边情侣缠绵依偎,老鼠不断变小,直至化成岸边一幽暗处长条座椅上,一位女子颈上项链的挂件,女子脸孔在画面外看不见,只觉得她倾伏在旁边西服男人肩上,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突然他手指一碰到那个绿鼠,女子全身立刻发出可怕墨绿色,绿色快速通过男人的手快速充满全身,立刻,男人痛苦地颤抖着,
一个激灵,他被吓醒了,屏幕上正在放片尾曲,观众纷纷起座离开,他回头看一下身边的曾繁,不禁又吓了一跳,竟然他的手被她两只小手紧拽着按在她的小腹部,他慌忙抽了回来,曾繁也没有说话,只是咧嘴一笑。
等他将曾繁送上车,外面风不大仍觉得一阵阵寒冷,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去了,
清晨起来,他有些不安,几次拨了她的电话却无人应答,他的心扑扑乱眺,职业感觉重新回到这几天被爱情滋润的大脑,曾繁跟他说过双休两天她要到省城攻读学位,而昨天真是周六;更不解的是,晚上10点电影她快10点才来到,来到后并不急于进去,非要和张律一起走7,8分钟路程去买85度咖啡,那个店的收银员服务员认识这两位亲密的情人,
想到这里,他恨恨敲自己的头,‘难道被郁兰说中了,自己真的落入别人为他挖的坑中‘,’剩男就弱智?,我是剩男吗?‘,他越想越痛苦。
以后几天张律再没有见到曾繁,他跟小叔联系,但小叔回答说,是一位生意场上朋友介绍的,现在这人也不见了,
张律听后更加忐忑不安,这样看来被人算计的可能性更大,问题是曾繁要达到什么目的?,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她除给他酥热的相拥,低言密语外,看不出还有其它企图,于是当向记忆处寻找时,白色的梦境中墙上一侧小型浮雕,那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在他脑海清晰起来,不就是她!,虽然浮雕上女孩的脸无法分辨,然而举止神态太像小鸟依人样的曾繁,想到这里,他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懊恼自己没有在意男绿魔的提醒,被他骗了几次的女魔这次肯定要置他于危境,难受的回忆思绪过程中,额头上不停地冒汗,手脚控制不住的发颤,
但他毕竟是一位受过残酷生存训练的特战兵,有近乎钢铁般的意志,对的!,他张律面对的是飘忽不定,诡迷莫测的恶灵,有谁能掌握它的轨迹?,只能静静等候它的出现。
等了十天,外面很平静,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一下,第二天一直忙忙碌碌的郁兰通知他水牛招见,
一上车就坐在后座的张律默默不语,郁兰有些奇怪了,“怎么,老张,这几天蔫了,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是不是失恋啦“,
他叹了一口气,
“我说吗!,不听警姐姐的话,吃夸在眼前,说,是被骗财还被骗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