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控制不住,捧起她的脸,将自己的嘴,笨拙而有力地贴在已张开两片湿润的嘴唇上,她迎合着,并紧紧地抱住了他,
就在他兴奋度递增的时候,他眼前一晃,白色墙壁上那个与谢莹相似的浮雕立刻跃入眼帘,他松开了她,有些神经兮兮地,于是在黑夜的一角,一对男女相抱彼此对视,等到有人路过时他们才分开。
第二天,按照郁兰事先的要求,张律买来了早点,郁兰则带来男孩外婆的资料,他们就在车上开起了碰头会,
“噫,老张不对啊,昨晚啃过人家吧”,刚咬了一口馒头的郁兰问,眼里跳出些惊奇,
他咧嘴一笑,仍只顾看手中的资料,
“嗯,说明是啃过了“,说完她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
“怪了,我什么事你都知道?,你跟踪我啊“,他这才回头看她,
“跟踪你?,我没那功夫“,她身体转了过去,
“那凭什么“,
“凭什么?,男人看上一个女孩时,眼睛是红的,啃过以后变绿了,你看你眼睛冒绿光“,
“啊,这啥心理学理论?,那个老师告诉你的?,我怎么没觉得“,话虽这么说,张律的脸向反光镜那边凑,
“看不出的,只用女孩才能看出来“,她边说边将擦过嘴后的纸巾塞到张律手里,
张律手里拿着纸巾摇了摇头,想扔出窗外,却被她制止,
“破坏坏境“,她说,
他苦笑了一下,说:“谁娶了你,谁苦死了“,
“现在,谈工作“,郁兰一只手臂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架在椅背上,目光关注在他脸上:”老太太早年失偶,职业是小学教师,生活单调,很少与人来往,退休后帮助忙碌的女儿照顾外孙,其他没什么记录了,至于“,
“我看到了,朱田田村里没这样的老太太了”,他视线离开手中的文件,望着街边橱窗里的模特,嘴里还在说:“老太太是我们的目标”,
“我也这样认为,那个男孩如此镇定,跟他心理有安全庇护有关”,
“你是认为他身上的一件宝衣是他外婆的,别人因此受伤害他可能少受内疚,所以心理有安慰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