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你怎么了?”这个小玩具失落了,张常也焦急起来,不会玩坏了吧?她打得也不重啊,她脸贴脸仔细注意着刘文的表情,可是刘文的臭脸也很可爱,注着注着她就含住了刘文的下唇。
面对美人泫然,没有人能克制住不这么做,她试图用这种方法让刘文的心情好起来,像小时候细细品味难以吃到的美味零食一样,小心翼翼地舔舐。
鲜甜。
真的很鲜甜。
刘文的唇瓣比零食可刺激多了,而且也不会减少,所以她越来越用力,像是真的要吞吃入腹一样,甚至咬了下去,直到刘文挣扎起来才松口。
刘文无法保持淡定了,他要当场示范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吻技,什么时机,什么牺牲,什么这那的,都无所谓了,他都不知道,这都不重要,重点是不要再被玩了,他是男人,男人天生就应该做主导者,他妈的,有什么麻烦肏服了不就行了吗。
牙套也阻挡不了他的发挥,舌头长驱直入游龙戏凤,直接吻得张常如坠云端娇喘连连,仿佛仙境的飘渺都化为实质从此处灌入。她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从来不知道接吻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更不会知道其实爽是因为吻的是刘文。
他的手指重新推开花唇,探寻穴口,刘文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没有什么污垢,实在是一双非常适合指奸的妙手。
张常哪怕被这个吻带入天堂,掌管淫欲的下体却没有脱离感知,原本搂着他脖子沉迷的手把他推开:“你干什么呢?”
刘文真是无辜给无辜他妈开门,无辜到家了:“我在做扩张啊!”
一边用手指和鸡巴比了比粗细,示意两指分开比耶能容纳的宽度才能顺利进去。当然这是不准确的,因为这个世界不是二维的。
张常居然神奇一般地听懂了,她去拿了个水盆来帮他洗手,顺便也把下体仔仔细细地清理干净。那姿态,倒是有点像哄宠物。
我是为你好啊!刘文真是感到非常蛋疼,他其实也可以选择直接拿鸡巴使劲插进去,就像无数前辈做过的那样,但是……
引用一句未来语“他真的好温柔,我哭死”。
不是,什么叫忍辱负重,谁说的,站出来!刘哥床品好这个是没得说的,至于姘头反水这是因为那个女人见利忘义,这是个人价值观的问题,这也没办法。
而且这是火坑吗?刘哥说:“挺紧的。”
强奸就像生活,与其反抗,不如自己来主导。
软肉符合楞次定律“来拒去留”的原理,手指难进难出,像在难行的山地峡谷中越野,而他的任务是要把路推平,所以不得不来回数次,缓慢推进。
刘文不再用什么技巧,这回靠的是耐心,井底蛙出井上叁步掉两步,游泳池边灌水边放水,这些让人觉得多此一举的数学问题在此刻具有了意义。
在张常的呻吟和指示中,他一点一点地让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褶皱,每一滴爱液都熟悉了他的存在,紧小的逼口在他的努力下拥有了形状,他可以放第二根手指进去探索了,小穴突然收缩抽搐,像换了高速马达一样高速开合。
这也太敏感了吧!刘文对她的敏感程度产生了颠覆性的认知,怎么我还没使劲,你就倒了,啊不,高潮了,真是――我的手活又精进了吗?黄金之手是不是快要练成了?
“啊呜呜呜……”
张常四肢伸展,就近扯链子,全身抖动,陷入了铺天盖地的快乐中。她狠狠扯着连结刘文手腕的链子,不让那根带来了无穷快感的手指离开,链子绷得直直的,直到在角力中渐渐平复下来,大汗淋漓地喘着气。
好爽……!张常迷迷糊糊地想,还好我有大铁链子把他永远绑在我身边,永远别想跑,宝儿,你要一直一直做我的宝儿……
宝儿真是罪孽深重,见过他的女人都忘不了他。
真的累啊!这次是身体累了。刘文想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侧身躺靠另一只手臂垫在女人脖下,但是又被制住了,他自然示意她给他解开。张常经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