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位于天香宫东南侧的东宫,太子寝殿里,一片淫声浪语。
一身明黄色四爪蟒龙袍的太子李元亨端坐在书案前,案上原本堆着的笔墨书卷足有半尺高,他的视线却全不在案头,而是盯着身下,身子坐在椅子上极富节奏的耸动,嘴里时不时的轻嘶两声,更猛烈的耸动下身。
“你太子爷爷的鸡巴好不好吃?”
“殿下是真龙降世,殿下的龙屌自然是奴婢吃过最香的屌!”全身赤裸的女子蹲跪在书案下,全身上下,只用一条红缎自颈间缠过双乳,再从背后绕过胯下。
这条红缎质地考究,光泽细腻,衬得其雪肌如乳,尤其是隐没在耻骨深处的艳光,让人瞧着便忍不住想扳开她的双腿探究个分明。
“既如此,骚嘴再张大些,给爷好好嘬!”
李元亨的目光如有实质般,上下游移在红缎四周,最后停在了女子含住自己的阳具,因为卖力吸吮吞吐而微微凹陷或鼓起的小脸,只觉血脉贲张,恨不得将那双春袋都塞到她嘴里。
“殿下的龙屌太大了!媚儿,媚儿的嘴……都要吃不下了!唔……太深了!”女子说着,竟似看透了他的想法般,灵活的粉舌打着圈,从他的龟头滑过,将整根柱身含进嘴里后,用力吮动一番后,螓头深埋,舌尖竟是沿着柱根直滑到春囊处。
连舔带吮的隔着那堆粗硬的阴毛,重重含住了左侧阴囊,双抿微抿着,唇瓣有意无意蹭过男子最敏感的鼠蹊处,直爽得李元亨头皮发麻,眼睛发红,一把抓住了她头顶的青丝,哑声道:“不大如何喂得饱你这骚逼?孤睡过的女人这么多,还从未见过你这般骚浪的!不愧是京城第一销魂窟的花魁!今日只要你这小淫娃舔得本宫开心,本宫就赏你一泡浓精,喂饱你这骚逼如何?”
“那……”女子媚眼如丝,故意吐出那根被吸得水光淋淋的紫黑色肉棒,微顿了顿,“那,奴便提前谢过殿下赏赐了!”
说着,竟是猛地一口将整根阳具囫囵着吞下,灵舌快速卷动着柱身,在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闷重水声,双手犹忙碌着,将浑圆饱满的乳球抬到李元亨的会阴处,挤着他的春袋,用硬挺的乳头在他春袋末端最嫩的敏感软沟处磨蹭。
她口中嗯嗯哼哼,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最大程度上取悦了眼前的男人。
李元亨低吼一声,再忍不住,肉棒连耸两下后,顶着她的喉咙射出一股股浓精,口中犹自嚷着:“看爷今天如何灌饱你,灌饱你这小骚货!”
女子被呛得呜呜啜泣起来,黛眉轻蹙时透着几分诱人的楚楚可怜劲儿。
可是她睁开水汪汪的丹凤眼,泫然欲泣的任凭几缕白浊顺着嘴角往下淌出后,才咕咚咕咚咽了两口。旋即在太子发沉的眸光中,抬起食指,肉粉色的指腹截下白浊顺着下全颌滑落的态势,悉数被她又送回唇边。
粉舌轻绕,竟是将那些溢出的精液,又涓滴不剩的送回了嘴里。
李元亨自幼在宫中长大,不管是教他初通人事的女官,还是后来的侧福晋和太子良娣,个个都是知书达礼,恪已守礼。于男女房事之上,虽是温顺承欢,婉转受幸,却从未有哪一个,像此女这般,简直眉目含春,活色生香。
仅是看她一脸贪惜的将自己的精液吞下这一幕,李元亨便觉刚射过精的阳物倏间又涨了起来。
“殿下此物果然不是凡种,好不龙精虎猛!”女子显然察觉了他胯下的异动,似是受到惊吓般倒退了半步,跌坐在地,“奴……奴却从不知,男子刚刚射过,还能这般昂首而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