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本王的妻,你竟敢觊觎她,是嫌活的太久了吗?还是说,你与王妃早就私通,只等机会来要挟本王,嗯?”
周墨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疼痛道:“臣多年来一直心悦静婉,奈何当年迟了一步,没能早些去尚书府提亲,后每每想起往事追悔莫及,王妃嫁入王府后,臣只那年在护国寺前见过她一次,恰巧被您发现,伺候再没见过王妃,何来私通一说。”
萧镇利眼从周墨与王妃脸上来回切换,随即冷笑道:“周墨,你倒是胆大包天,不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王妃既然嫁到忠王府,那么除非她死,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王府,更别说给你了。”
其实于萧镇来说,王妃只是一件私人物品,但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作祟,他可以将物品随便搁置一旁,但不允许别人肖想。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想要的东西从来有的是人拱手送上,却没人敢同他谈交易,可是今天大胆的周墨竟以他的结发妻子作为交易,萧镇觉得很荒谬。
床上的少女嘴唇动了动,眼角一滴清泪划过。
王妃步伐不稳朝着周墨走去,跪下哀求道:“周太医,我已是王爷的妻,今生我们是无缘了,可是望您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上,救救我的女儿,来世我再报答你的恩德可好?”
隔了许多年,周墨终于近距离地与张静婉在一处了,他痴痴地看着张静婉,目光中是浓浓的爱意,他摇头道:“我从不信来世。”
然后他目光转向萧镇:“王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怕是等久了郡主情况更不妙。”
萧镇冷冷斜睨他,正欲说话却听到床上躺着的少女发出微弱的叫声。
“父王……”
萧镇忙坐到床边,怜爱地抚着少女的脸颊,道:“宁宁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乐宁勾唇,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我不行了父王,宁宁要走了,以后你与母妃在一起,要好好待她……”
萧镇心痛极了:“不行宁宁,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呢。”
乐宁流着泪,神色间布满哀伤,她泪眼朦胧深深地看着萧镇,似乎要将男人的脸狠狠刻在心里:“若有下辈子,我不愿再遇见你了。”
因为萧镇的迟疑,伤透了乐宁的心。
说完这句话,乐宁闭上眼睛,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萧镇心头钝痛:“宁宁——”
男人疯了一样地朝周墨咆哮道:“不就是王妃吗,本王给你就是,你快救宁宁,救救我的宁宁……”
周墨听罢,拿出一粒褐色药丸,走到床边跪着呈给萧镇。
萧镇颤抖着手从周墨手中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为乐宁服下。
“郡主服下药丸后会沉睡九日,这九日间,需有人细心照料,每日早中晚各给郡主喂下一杯凉水排解毒素,待第九日,臣会给郡主施针清除余毒,如此方可痊愈。”
萧镇爱怜地亲了亲乐宁额头,然后起身对周墨道:“既然本王刚刚答应与你,自然不会食言。本王会与静婉和离,但是静婉是人不是物品,你想要她需她亲自开口同意。”
周墨虽心下略有不满却也不敢说什么。他转头看向王妃,目光中是满满的期待:“静婉,我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你可愿……”
话未说完就被王妃打断,张静婉持帕拭了拭泪,道:“你逼迫王爷同我和离,却不曾问过我心中怎么想的。以忠王前王妃身份嫁给你,于你我都会遭天下人耻笑,你还是断了这念头吧,我不日便启程回娘家,以后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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