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1 / 2)

邵知寒没再给他更多的时间,低哑灼烫的声音顺着唇瓣传到齐晚心里:我说我想吻

唔!

邵知寒贴上的一刻齐晚惊吓地叫了起来,盖住了那个低沉的声音,邵知寒想吻什么他没听到。

齐晚只知道邵知寒在吻他,带着辛辣的酒味重重地吻他。

齐晚想躲,身子向后仰却更贴近了邵知寒的胸膛,脑袋仰在了床边,他坐着,邵知寒跪着,还是比他高,不可抗拒地俯吻着他。

他用手去推,邵知寒就把他手按在床上,他用膝盖去顶,邵知寒就干脆坐在他大腿上压着。

齐晚呜呜呜叫着,邵知寒就用更粗重的喘息堵住他的抗议。

齐晚心脏要跳出来了,邵知寒为什么要亲他,邵知寒还认得自己是谁吗,邵知寒是不是已经喝傻了。

齐晚余光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酒瓶,玻璃折射的光让他恍惚,那是什么酒啊,二斤黄粱吗?

嗯!

嘴上一痛,对方像是不满意他的跑神,一定要把他叼回来,整块肉放在齿下细细舔舐研磨。

齐晚整个身子都软软的,神经却炸得五光十色,邵知寒第二天会记得自己这么荒唐吗。

齐晚呜咽着扭来扭去,像窗外被打湿的小鸡蛋花,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指印。晚上小花儿们都要休息,偏有不良人要挑弄。

意识到邵知寒还想干什么齐晚嗷一声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下就把邵知寒掀翻,自己乌溜溜跑没了。

脚丫子在木地板上砰砰砰的声音像心跳一样快。

齐晚回到卧室把门关上,还不够,要反锁,又把实木桌子横在了门后。

他用手给自己扇着风,奶黄色的卫衣向上卷着边儿,他把拉锁拉好,手碰到锁头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

齐晚口干舌燥,想喝凉水,杯子里没水还要出去接,齐晚不敢,他忍着渴舔舔嘴唇,可唇齿间残留的酒香更烧得他上火。

少年人经不起撩拨,齐晚只觉得邵知寒有毒,自己发酒疯还要拉他下水。他走到浴室胡乱把衣服脱掉,侧腰一把红指印,这么凶,难怪追不上喜欢的姑娘。

齐晚靠在冰凉凉的瓷砖上冲凉,脑袋宕机一样想不来别的。

邵知寒最后好像说了一句他想吻什么来着,齐晚想起照片上那个笑得很好看的姑娘,他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么,但一眼就能看出来跟邵知寒很配,甚至还有点夫妻相。

邵知寒喜欢的,想吻的,都是那个姑娘,齐晚糟心地想,那姑娘要是知道了今晚的事

更糟心的是,明天醉鬼还记得吗。

齐晚蹲在地上捂着脸,水柱哗哗浇在他身上,醉酒的男人太可怕了,他想连夜游到大西洋。

屋内哗哗,屋外沙沙。

同样的雨夜,醉的不止一个。

酒吧一条街最奢靡的蓝吧今天被一个人包场。

嘈杂糜烂的舞池里,一对对男人交缠舞动,台下观众只有一个。

宣晓褪去大小姐的矜持模样,脚伸在茶几上吐着烟圈,周黎黎在一旁好声劝道:咱们回家吧,叔叔阿姨要是知道你包了这种地方会生气的。

哼,生气,宣晓冷笑一声,把烟头摁在旁边男生的锁骨,又一巴掌把人扇在地上,他们生气就去把这些基佬都弄死啊!

周黎黎吓得一抖,过会儿又担忧地问:上次让小鸭子带着邵知寒跑了,他们后来没找你麻烦吧?

宣晓无所谓地挑眉:找麻烦?他有证据吗?他那个性格可能跑到他爸妈面前说自己差点被我睡了吗?

周黎黎却并没有这么乐观,她拧着眉头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还是多留个心吧,指不定邵知寒哪天要来找你事。

宣晓咬紧嘴唇:他最好来找。

被挂断两次的手机还在坚持不懈地响,宣晓终于忍着怒火接下:张总监,到底什么策划必须要我今天看?

是,这个子公司是我全权负责,所以我才有权利拒绝,我他妈今天不想看。

张总监,我爸是让你来协助我的,不是让你拿他来压制我的!

好,很好,我在蓝吧,你送过来,我当场看。

半小时后,西装笔挺的张肃踏进和他格格不入的酒吧,整个酒吧今天都被宣晓包下,张肃看着台上的龌龊画面眉头一皱。

他认真对宣晓说:宣叔叔让我来督促你,我就要尽到自己的责任,恕我直言,宣小姐,你多日荒废公司业务,还在这种地方进行如此娱乐,实在是

宣晓看着难言的下属饶有兴趣地问:啊?实在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还是我替你说,你觉得恶心吗?

张肃抿紧嘴没有答话。

宣晓低头冷笑,邵知寒说她恶心,可张肃算什么东西也敢评价她?

宣晓早就看这个总监不顺眼,既然非要送上门来,她何不把扫兴变成助兴。宣晓给保镖使了个眼色:把我珍藏的好酒拿过来。

不多时,斟好的两杯酒分别到了两人面前,宣晓脸上挂着笑意:张总监,这几天的事算是一场误会,干了这一杯,就都忘了吧。

张肃没做他想,利落饮下之后把策划案拿了出来:再打开点灯吧,太暗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宣晓像忍不住一样开始大笑,她把策划案踩在脚下,一手捂着嘴说,没想到张总监这么开放啊,喜欢在白炽灯下被干。

缭乱的灯光还在放肆扫射,张肃脸上表情变换几次后最终停在了难以置信上。

他的腿已经开始发软,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张肃额头绷起青筋:宣晓,我们是一个公司的!你要怎么跟你爸交代!

宣晓无辜地眨眨眼:交代什么啊,哦,你还不知道呢吧,一夜过后你什么都不会记得,是你自己跑到酒吧消遣又被干晕过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宣晓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脚指甲涂着鲜红的颜料,她端起一杯深喉玛丽品尝,弹了下杯沿的柠檬片,满不在乎地说:开始吧。

两个保镖上前,眼前画面开始变得凌乱,和台上喘息交连成片,射灯五光十色,音响也震耳欲聋,所有空间都在震颤。

纸醉金迷的欲望在嘶吼,谁都没有注意到张肃从头到尾都在反抗,没有一丝情动。

作为一个直男,张肃被暴力折腾了一夜,昏厥过后又被扔到酒吧附近随便一个酒店。

宣晓其实看到一半就没了兴趣,和周黎黎一起离开。

周黎黎总是不放心:你这样也太过火了。

宣晓无所谓道:你给的黄粱你不清楚吗?一夜之后他就算怀疑又能怎样,他还记得个屁,连他去了蓝吧都不会记得,还想陷害我?

第二天上午,宣晓还在高枕无忧,大门却被砸得咣咣响。

她气急败坏地出去,竟然看见怒不可遏的她爸。

宣晓还在迷糊:爸你过来干嘛?

啪!

宣晓睁大了眼,二十多年把她当明珠捧着的人,竟然打了她?

宣晓踉跄一步,捂着脸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人,张肃一脸死灰,看着她的眼神却在滴血。

宣晓指尖攥紧了地毯,不可能,她亲眼见着灌下了黄粱,怎么可能,宣晓不可置信地问:你还记得?

同样兵荒马乱的早晨。

齐晚早就醒了,却坐在堵着门口的桌子上发呆。

他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邵知寒好像还没出来,他现在溜的话还有机会。

但接下来的节目怎么办?他总不能因为不好意思一走了之连小命也不要了。

齐晚深吸一口气,把重复了八百遍的话又想一遍,发酒疯的不是他,出丑的也不是他,而醉鬼很可能已经断片忘了,如果没忘那就是醉鬼做梦了。

嗯,就这样。

齐晚推开桌子打开门,步履稳健人淡如菊,不慌不忙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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