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再次升起,新的一天到来;推开小娘子的玉臂,爬出热乎乎的被窝;着急上火穿戴好衣冠,拍拍p股就走人。
房门外,已经有仆役等在那里。
一见到人,仆役连忙恭敬的道:“大人,都督吩咐,您要的东西,匠人们已备好。”
“嗯,知道了。”又问道:“跟我同来的那位道长呢?可曾起床?”
“哈哈……孙长史,你可是慢了,贫道已餐霞采阳归来矣。”说话的却李淳风。
孙辛却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问道:“昨夜小娘太**,却是忘了今日殿下要用那螺旋桨。不知梁州都督府的匠人所制是否合乎要求。”
“且安心!”李淳风笑眯眯的道:“总算未曾误了神霄王的事,都督府已备好神霄王所需之物,贫道查验过,四只竹蜻蜓均由上好枣心木刨制,两只五尺、两只四尺;手艺颇为不错;据匠人所说,是拆了一副价值不菲的枣木棺材才得以完工。”
孙辛这才放出笑脸:“如此便好。”
谢过了都督府的早餐,等两人带着几个巨型竹蜻蜓回到船上时,叶神人已经在指挥着几个禁军在走道的墙上贴东西。
一见到道士和长史,翻脸便道:
“行船在外,你们两个居然放着船上的事不管,跑去嫖去了,真是岂有此理,要万一这船出了点什么事,怎么办对得起皇帝么,对得起我么?”
孙辛一脸羞赧,感觉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自己身为神霄王府的长史,理当为神霄王看好家财;结果自己被人一怂恿就去睡女人去了,要万一被人坏了飞船,不但让殿下家产受损,也让皇帝的诸多期望落空;还真是对不起自家殿下和皇帝。不由自责的抱拳道:“臣愧对殿下的信任。甘愿受罚。”
李道长却是熟悉叶谨瑜的性格和为人,知道他并不是真想追究谁的责任,无所谓的道:“飞船自有神人护佑,能出什么事”
叶谨瑜本来是没打算深究的,但一听李淳风的话,脸都黑了;照这说法,要万一附近不明真相的群众像拆雷锋塔一样把飞船上的木料拆回去辟邪,那岂不是自己这个神人没有保佑了;便要给这两人治罪,但又不懂唐朝律法,于是厉声问道:“孙辛你自己说,身为长史,玩忽职守,该当何罪?”
这……孙辛咬咬牙,拱手道:“回殿下,按军令,当斩!”
“啊?”倒是把叶谨瑜给吓了一跳,这么严重。然后才对李淳风说道:“你看看,按军令当斩!你这么无所谓,迟早脑袋要搬家!”又转回去对孙辛说道:“念在你们是初犯,死罪就免了吧!罚两个月薪水,长点教训!”
孙辛却是有一股子硬气,道:“有过不罚,难以服众。臣自请鞭刑!”
这让本来想轻轻揭过算了的叶谨瑜有点下不来台了,只能含糊着道:“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