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栩知其在嘲讽他,便不再言语。又见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浑身湿哒哒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脱下外衫罩在公主身上。
谢桢又道:“后半夜你好好待公主,寅时会有人来接应。你不必忧心,谢同不会知晓的。”
谢栩不知谢桢想了什么法子,只得相信他,更何况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虽见公主可怜,但也因见了她被父兄操弄的模样,早失了之前将她幻作巫山神女的心态,已是如同谢桢所言那样,将她当做了谢家的性侍来对待,自是没了什么尊贵可言。将她抱出房间,不过转了一个回廊,便急不可耐得脱了裤子,将她按在石墙上,抬起一只玉腿抗在肩上便急匆匆撞了进去。公主一下便被撞醒了,只觉得下口又被一个棍子捅了进来,那棍子会吐泡泡,还能磨出水儿,她先只觉得痛,后来却是痒得厉害,反而希望磨得更多些。
“二伯?”公主发现此刻自己已经是在屋子外头的,给她捅小洞的是驸马的二哥。公主声音微哑,问道:“大伯呢?”
谢栩心中不悦,只觉得傻公主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不是透着傻气就是能气死个人。公主见谢栩不高兴,以为是自己犯蠢说错了话,不由有些内疚。但想到之前大伯捅洞时一直很耐心温和得与她说话,便有些委屈了。
“二伯,嗯啊……大伯之前,嗯,同本宫说本宫和驸马,啊,要进谢家大房。就得,嗯啊,让伯叔,啊……大伯,嗯,还有二伯你,将我下面的小洞操开个大洞。最后让驸马操进来,嗯啊……就能做谢家媳妇了。”
谢栩不知公主会说这些,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下身的肉棒更是粗挺,竟是到了平日所不及的状态。更觉得大哥乃房术高人,唬得公主一番稚言稚语,竟是比外头的那些淫词浪语的艳妓更为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