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我们很熟,那就姑且那样认为吧!”
“反正我只记得,我和你说的清清楚楚,咱们的关系就此打住,所以大叔抱歉,不约。”
冷蓦然听到夜初语这几句,真心气的心里直突突,他完全抛却了顾虑,直接欺身压上,将夜初语扑倒在沙发上。
夜初语没想到冷蓦然会这么做,她瞪着一双清澈的蓝眸,死死盯着那张帅到人神共愤,却又稍显憔悴的俊脸。
“你,你要干什么?”
冷蓦然一脸冷峻,一言不发,可他炙热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似乎在说,“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又不是没有干过,还要装做什么都不懂的纯真模样,这样真的好么?”
他的胸膛压在夜初语的身体之上,那种身体的热量,一点一点将身下的柔软身躯包裹,到最后,夜初语竟紧张的樱唇微微颤动,已经完全说不出话。
冷蓦然只要一想到夜初语说他们不熟的话,就怒火中烧,这丫头也太忘恩负义了,她竟然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好,既然你说不熟,那大叔就用实际行动来和你熟悉熟悉。
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不熟和熟之间相差了几个十万八千里。
其实从冷蓦然抱起她的那一瞬,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夜初语便释然了,因为她知道她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也无法忘记他。
既然爱了,就没有必要压抑自己,哪怕全世界都觉得他们不该相爱,可他们就是相爱了,又能怎样?
都说鱼和飞鸟不能相爱,因为他们无法依偎在一起,可是他们心中装着彼此,总有一天飞鸟宁愿折断翅膀,鱼宁愿冒着干涸而死的危险爬上岸边,因为为心爱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值得。
所以刚刚她故意赌气那样说,都是因为鼻子被撞了心情不好,想她在寒风里冻了辣么久,还不是生怕冷蓦然如果在车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要仔细看看,却遭此劫难,搁谁身上,谁能心情好。
可现在她心爱的男人就在距离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他身体的温度正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她的身上,而他微微带着酒精味道的气息,正无比真实的钻进她的鼻息。
让夜初语的内心充盈起来,原来她的悲喜早已系在这个男人身上,这辈子她注定无处遁逃。
连收回这飘忽远走的思绪的时间都没有,冷蓦然霸道又疯狂的吻便降落而至。
他身体力行的用行动来宣誓了主权,让小丫头真切的明白,他们不仅熟,而且很熟,熟的不能再熟,就差糊掉了。
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被放在铁板上的鱿鱼,被他翻来覆去,能吻的地方,不能吻的地方,都印上他灼热的印记。
冷蓦然从没有这么释放过自己,他一直都觉得夜初语还那么小,他不能吓坏了她,他要耐心的等待她长大。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平,他特别害怕,会随时丢掉这枚举世无双的珍宝。
所以他要在她身上打上属于他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夜初语是他的女人,谁敢她打的主意,那就是在打他冷蓦然的脸。
他会和他不死不休。
厅的温度陡然升高,秋夜微凉并没有影响到冷蓦然高涨的兴致,直到小丫头的樱唇有了腥甜的味道。
他才猛然间意识到,他是太过于用力,或许因为太在意,所以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那种爱到极致的占有感,让他已无法用理智来控制身体的冲动。
夜初语的睡袍变得凌乱,睡袍的带子早已经随着冷蓦然狂暴的攻城略地被解开,两个人的身体便那样毫无阻隔的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