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仪打字说:不说了,我老师要过来了,我去看书了。
科教兴国:嗯。
乐卿找到楚跃光,跟他说起顾秋仪的事情,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人追到手?
楚跃光紧绷着脸,还没说话,乐卿就说:哦,你还想人家来追你是吧?
乐卿笑了起来,说:我看你爸爸说起收养顾秋仪的事情,你们俩都变了脸,不过你的脸色比他难看多了,你想他来追你,恐怕是等不到了。那孩子年纪还小,我估计都不太懂事,你可以等人懂事了再说。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楚跃光总有一种紧迫感,大概还是那个叫许慕青的给了他压力。
或许不应该太将那个人当一回事。
顾秋仪上完课,感觉身心都有些疲倦。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寇淮。
寇淮发信息给他,说:秋啊,周末要出来玩不?
顾秋仪回复:去哪儿玩?
寇淮说:去邻省x红乡民宿,我以前在那儿包了十年豪华套房,咱们去看瀑布和日出。
顾秋仪:嗷,寇淮哥哥你可以把这卖给别人啊,也能回好多血。
寇淮:?想啥呢?就算我没钱了,格调也不能掉,到时候我自己开公司,抱楚跃光大腿,也能过得去。
顾秋仪:这样吗?
寇淮说:之前跟你说做鸭是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过得还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落魄了才知道身边人的真面目,哥哥以前那些朋友十个有八个给哥哥甩脸色,真让我大开眼界。
顾秋仪:寇淮哥哥你就没有真正的朋友吗?
寇淮说:有是有吧,但我妈可能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一个个都不敢理我,还有一个更离谱,我找他聊聊吧,还没聊几句,他说他没钱,借不了我救命啊,我没跟他说要借钱,这孙子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觉得我是去打秋风了,你说气不气人。
顾秋仪听了,咂舌,的确好气人啊。
寇淮说:也就只有你和楚跃光还搭理我,哎,我妈也是,她真的觉得我离了寇家就什么也不是,还需要跟人借钱生活,有没有搞错,我要是是这样的人,我以后还能继承家业?真当我是个废物啊。
顾秋仪:寇淮哥哥很厉害的,是你妈妈没有眼光,不知道你身上的闪光点。
寇淮说:我不靠家里,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要证明给她看。
顾秋仪:!!加油啊寇淮哥哥!不要妥协!让你妈妈后悔!
寇淮:秋秋你等着,我当一个富一代给你看看!
顾秋仪:嗯!
寇淮:到时候我养你!
顾秋仪:!那不好吧。
寇淮:多一个人养你又没事。
寇淮哥哥,虽然你是舔狗,但他不是渣男海王啊。
顾秋仪坚定地回复道:我还是希望哥哥能找一个真正喜欢的人,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寇淮:这也不算是浪费时间吧,我喜欢跟你聊天。
寇淮又说:可能你没有在意,但是我觉得我能喜欢你的话,是我赚了,因为喜欢你这件事,让我变得更开心。
顾秋仪:啊?真的吗?
寇淮说:真的啊,秋秋那么甜,跟你说话的时候心里都甜滋滋的,是真的开心。我说实话啊,要是等你考上大学,我也没那么糟糕的话,你看看我成不?我不比楚跃光差,我也可以给你幸福。
顾秋仪:啊,这个。
寇淮说:那么多人,只有你最理解我,我感觉我以后不会再碰到像你这样理解我,对我好的人了。
顾秋仪那么爱钱,那时候也能给他转那么多钱,又护了他两次,让寇淮怎能不动心。
顾秋仪说:也说不准的,万一以后呢?
寇淮说: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只想对你好。
寇淮又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楚跃光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我觉得楚跃光给不了你幸福,他太装杯,什么想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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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心里,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跟他不会幸福的。
顾秋仪:啊,我和他没什么啊。
寇淮说:那就好,总之,你如果要找男朋友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我等你。
顾秋仪:嗯。
寇淮问:民宿来不来?
顾秋仪回答:不来了,我学习好紧张呜呜呜,不方便出门。
寇淮说:好吧,那有机会再说。
顾秋仪应了下来。
聊完天,他困顿地打了一个哈欠,脸都没时间洗,直接撩起被子一角,倒在床上睡着了。
楚跃光回来后,直奔顾秋仪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顾秋仪没回答,就猜测顾秋仪是去睡觉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果然看见床上的顾秋仪。
这会儿他的睡相倒是还不错,至少衣服都还在,只是肚皮露了出来,楚跃光走过去,将他的衣服扯了扯,盖住了肚子,又被子给他盖好,将书桌的灯关了,做完这些,他要离开,突然听见顾秋仪迷糊的声音,哥哥?
楚跃光顿住脚步,扭头去看他,见他眼睛还闭着,知道他在说梦话。
梦到他了?
楚跃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他屏起了呼吸。
和他期望的那般,顾秋仪说的梦话还有后续,只见他脸涌起一股潮红,两条腿夹紧了被子,轻微地蹭了蹭,声音带了一股黏腻,又细又甜地说:不要进去,会裂的。
楚跃光:
他那冷白色的脸,几乎只是几秒的时间,就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作者有话要说:光:我不纯洁了
第93章我做了跟哥哥有关的梦
楚跃光脸红心跳,脚就跟生了根似的,动也动不了。
顾秋仪在做什么梦?什么叫不要进去,会裂的???
还叫了哥哥
楚跃光喉结滑动了几下,答案呼之欲出,顾秋仪在做春梦,还是跟他有关系的春梦。
他知道他应该离开这个房间,但他做不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秋仪,企图扒开他的脑子看他到底做了什么梦,才能说出这种梦话。
顾秋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他鼻腔里发出了绵软且甜的呢喃声,因为睡着了,也全然没有羞耻之心,悄无声息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当然,这些都是他睡梦中毫无知觉的行为,换作清醒的时候大概是不会做的,现在全都落到了楚跃光的眼里。
应该走了,他应该走了!
楚跃光这么跟自己说,一边艰难地后退了一步,但眼神始终难以离开顾秋仪。
直到顾秋仪双腿乱踢了几下,将宽松的短裤踢到了膝盖上,露出更多的风景时,楚跃光才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转过了身,也不再去管顾秋仪掀开被子会不会着凉,仓皇地逃离了这个房间。
楚跃光煎熬地等到了晚饭时间,才去敲顾秋仪的门,顾秋仪没应,他就多敲了几回。
顾秋仪被孜孜不倦的敲门声吵醒,他睁开眼睛,感觉底下凉飕飕的,坐起来一看,顿时脸红了,慌张地下床,打开门,只露出半张脸,说:哥哥你等下,不要进来,我换一身衣服。
楚跃光冷白色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自然知道顾秋仪为什么要去换衣服,他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
顾秋仪砰的一声关上门,匆匆去洗了洗手,又脱下裤子,草草地洗了一下,擦干,换了一身干净的裤子,又把罪证塞到了脏衣篓里,才走出开门。
楚跃光问: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顾秋仪咳嗽了一声,说:我在睡觉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