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洗干净。”
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季涣之脱掉身上羊毛衫就进了浴室。
凌妃揉了揉被踩痛的奶子,艰难的爬了起来。
“嘶~”
被干透了,身子还是很痛的,明天只能请假了。
裹着那条脏浴巾,她姿势有些滑稽的挪回了自己的房间。
浴巾随之就逶迤在地。
凌妃关好门,就把那药吐了出来。
她根本就没咽下去,一直藏在了舌下。
看着掌心昧下来的小药片,凌妃想从下水道冲走。
水龙头打开了,可她却迟迟没扔了。
重新丢到了嘴里,面无表情的咽进了肚子里。
季涣之,你给我的最好不是绝育的。
这个时候确实不该怀孕,感情不感情的先放一边。
这个局势下,她有了孩子,很可能会成为他的软肋。
他们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人不管,但能掣肘他就行了。
为了那个位置,用点阴损的手段解决掉竞争对手,稳赚不赔的买卖。
站在这个高度的人,哪个手上没点血。
他是对她还没什么心思,但对他自己的孩子可就不一定了。
不奢求你季涣之念着我的好,偶尔赏我一个眼神,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撑在台面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那女人脸色红润,媚眼如丝,发丝略显凌乱,却不见一丝狼狈,反而平添了一抹风情妖娆。
小手抚上自己的小脸,凌妃伴着哗哗的流水声娇俏的笑了,一切都是最完美的弧度。
她显然是对这样的自己很满意。
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擦上各种的香香。
不那么流畅,也还好吧。
可给小屄抹保养液的时候,凌妃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不骂他真是不解气。
“狗东西,以后八十了鸡巴不行了,就算没牙了,那也得天天给我舔逼!”
肏了就肏了,大不了疼几天。
白给你肏,你居然还不知好歹,狗东西。
装什么清高呢,狗东西,还不是把家养的妹妹给肏了。
想让我知难而退,门都没有。
每一笔账,她可都记着呢,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啪响。
悠悠忽忽的挑了一件看似保守,实则清透似薄纱的白睡裙穿上了。
饿死了,她是下不去了,但也不想叫佣人,所以想喝杯热奶都没有。
味同嚼蜡的咽了块巧克力,长肉什么的也顾不得了。
嘴犟的凌妃,重新漱了口,这就凄凄惨惨戚戚的朝着季涣之的房间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