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原铭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但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出了方家,他心情好了很多。
方家的公司是原主父亲留给原主的,方德成霸占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正思索着,一个人影忽然从旁跑过,急匆匆的样子像是后面有疯狗在追。
池原铭回头看,那人正躬着身子喘气歇息。
大脑昏沉的感觉又来了,信息提示,眼前这人名叫季寒,是一个全网黑的花瓶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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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哥们儿,哪儿有能躲的地方?清脆好听的男声带着一抹鼻音响起。
池原铭同他对视,眼中闪过惊艳。
眼前的青年,一身洁简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巧如玉的锁骨,脖子的线条柔和又不失遒劲,往上是漂亮的下颌,此时樱红的唇边两个梨涡清浅,眉眼清明,目若星辰。
漂亮得一塌糊涂。
书中的季寒是一个配角,因为好看而走红,也因为好看被黑得翻不了身。
此时池原铭心里忽然有个想法,他穿书前是个娱乐经纪公司的总裁,就没有他捧不红的人。
季寒这外形,是个顶尖的好苗子,不如他捡回去好好磨一磨,肯定比从方德成手里接过那小破公司起手来钱要快得多。
提步过去,池原铭眸色温和似有笑意: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家人少的奶茶店。
季寒翘着二郎腿坐下,伸头往外瞧了瞧,斜着眼看池原铭:不对吧哥们儿,就这破地方?
他语气质疑,还带着点轻蔑。
池原铭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在这里等一会儿。
他手指轻叩着桌面。
季寒双手抱住后脖颈,脑袋扭了个圈儿:行。
诶,沉默片刻,他忽然凑近,胳膊肘伸出去碰了碰池原铭的,我跟你讲,我其实是个明星,红透整片天那种。
季寒黑色的裤腿微微上卷,露出白皙的精致的脚踝,那一点凸起的骨节线条清晰明丽,十分漂亮。
眼前的人桀骜狂野,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美。
池原铭看得眯起了眼。
现在的粉丝太热情了,追了我五公里,就为送上祝福的话。季寒挑着眉,吊儿郎当的晃着小腿。
这时,窗外忽然人潮涌动,密密麻麻的人头从玻璃前蹿过,瞧着都有些瘆人。
季寒我操.你大爷!
可算是蹲到你了!煞笔玩意儿!
咋滴!他妈的精神病院关不住你啊!
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四起的叫骂声,刺得人耳朵都疼了。
池原铭:
确实是祝福的话。
季寒回头一笑:啧,黑粉也是粉呐。等会儿我给你签个名。
池原铭没理会他,手指悠闲的在桌面画着圈儿。
外面人潮不散,他们躲在里面也没法出去,季寒安静了片刻,又开始搭话:你知道星光大道吗?
池原铭随口回着:知道。
季寒舔了舔唇:我昨晚喝醉了,用油漆把它全毁了,今早醒来就被这群人追的到处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挖了他们祖坟。
顿了下,见眼前人一副淡然的神色,他又问:你不觉得我很牛逼吗?
池原铭没答话,平静地看着他。
脑中信息提示,星光大道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上面贴满了各大流量明星的照片,追星的都会去那儿打卡,不追星的也爱去逛。
可以说是人们心中的白月光圣地。
难怪他被追了五公里,这仇恨值拉得相当圆满。
窗外的脚步声停了,季寒瞧着差不多了起身就要出去,池原铭一把摁住他肩膀。
按照剧情,季寒今天会在这里被人泼硫酸毁容,断送演艺生涯,被迫退出娱乐圈。
别急。池原铭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季寒回头正要说话,门忽然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带着帽子口罩的黑卫衣男人走了进来,他微垂着头双手揣兜,眼神扫过两人时,有股子阴狠。
池原铭挑眉,叩着桌面的手指顿住。
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首章排雷:全篇放飞自我,死逻辑,一切为甜甜的恋爱服务。宝贝们若有看着不适,请及时止损,你好我也好,啵啵!
推一推专栏的连载文《海王破产后被金丝雀反钓了》主攻,年下互撩小甜文!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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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忠犬精英美人受x二世祖海王乐观痞子攻
祁野,正宗二世祖,圈子里公认的痞子海王,顶着最纯的脸钓最野的鱼。
一朝破产,订婚宴上未婚夫当场悔婚。
混乱中祁野跌进一个人的怀抱。
是个小美人,正挑着清冷漂亮的桃花眼看他,眼尾一颗痣又欲又俏皮,勾得他头皮发麻。
祁野的海王因子在躁动。
只要对象换得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他搭在美人软腰上的爪子捏了捏:嗨~
众人惊得大气不敢出。
顾流寒,商业界神级大佬,自带活人勿近的寒冰气场,最厌恶同性的触碰,却在众目睽睽下扶起了祁野。
后来祁野开始了对顾流寒的越挫越勇式进攻
土味情话大礼包,早安晚安一整套。
弟弟又帅又拽万人迷,但弟弟眼里只有你。
顾流寒漂亮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钢笔,将这句情话截屏后把人删了。
年少有为不自卑,你是我的小宝贝~
顾流寒拉黑数次后琢磨钓得差不多了,第一次回复:是宝还是备。
慢慢地祁野发现,哪里是他在钓鱼,分明是鱼在钓他。
对方看似冷漠寡淡,实际上每个钩子下得恰到好处,将他吃得死死的。
很久后祁野看到顾流寒的日记。
他沉默半晌,嘴里叼着棒棒糖回忆:几年前我醉酒后捡了一个小可怜,性格孤僻古怪,养了一阵后忽然跑了
顾流寒搂住他腰,乖巧打断:是我。
第2章
此时正是五月的天气,一阵凉风进来有些惬意,那个男人不声不响的挨着季寒坐下了,手还揣在兜里没掏出馈
此时正是五月的天气,一阵凉风进来有些惬意,那个男人不声不响的挨着季寒坐下了,手还揣在兜里没掏出来,只头点了下朝店员示意要了杯冰饮。
季寒鼻翼阖了阖,微微皱起眉:什么味儿,好刺得慌。
他下意识看了眼戴帽子的男人,嫌恶地歪着身子往池原铭那边凑。
忽然一股冷沉的清香入鼻,十分沁人心脾,季寒眉头骤然松开,他黑漆圆溜的眼珠转了转,双手抓住池原铭的领口,凑在他脖颈间使劲儿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