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被封云深干燥火热的大手抓着,且被他弄得有些疼,想着在这般下去,只怕又要留下一个五指山印子了。
她不得不转移话题,以期望能够帮助自己脱离苦海,遂急急的开口:“督主,蔡景南被关起来了,不会有事吧!”
封云深手上的力道却是重了重,咬牙道:“你坐在本督的怀里,竟然还提及其他男人!”
林朝雨被封云深折磨得无法,抓着封云深的手腕道:“你松开我,我就不问了。”她跟封云深不一样,她是个正常的女子呀!
封云深这般,她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这让她觉得十分的羞窘。
她万不应该如此的。
封云深可不知道林朝雨心中所想,听见林朝雨竟然还威胁上了,只觉得一口老气堵在自己的胸口。
他抱着她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她倒好,竟然还问别的男人,还为了旁的男人威胁他。封云深抱着林朝雨直接进了里间,把人放到了床上,恶狠狠的堵住了那张惹他生气的小嘴,然后狠狠的惩罚。
林朝雨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话题没有转移成功,似乎还惹得封云深更加凶残了。
封云深良才松开林朝雨的嘴,然后整个人都伏在林朝雨身上,努力的平复着自己。
林朝雨被封云深沉重的身体压得有些气闷,但眼下她不敢招惹这莫名其妙就变了性子的人,抱着封云深的腰,疑惑的问:“督主,您生气了?”
封云深不言,他才没有生气,他能生什么气,哼……
林朝雨不知道她什么地方惹着封云深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她声音柔柔的问:“可是我惹着督主了?”
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突然就不愉快了,肯定就是她惹着封云深了。
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封云深了,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啊,而且还被欺负了一通,要生气也应当她生气的才是啊!
封云深一听林朝雨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地方惹着他了,只觉得更气了。
林朝雨察觉到他身上气息的变化,也有些委屈了:“你一个人生闷气算什么,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哪里惹着你了。”
然后便伸手去推封云深,不想在跟他挨在一起。
封云深不愿意,林朝雨如何推得动人。封云深听出了她话中的委屈之意,抱着林朝雨,一个翻身,让林朝雨伏在他身上,他捧着林朝雨的脸,看着她道:“你当真不知自己何处错了。”
林朝雨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尽是迷茫的摇了摇头。
封云深憋气道:“你在我的怀里,却提其他男人,还用他威胁我。”
林朝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打开封云深的手,坐直自己的身体怒道:“你脑子里都装的些什么。”她哪里有半分他说的那些意思,也不知道他心中如何扭曲她了。
他难道不明白,自己只是想逃离他的魔爪吗?
她这一坐,惹得封云深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了起来,脸都憋红了。
林朝雨听得封云深抽气的声音,又见封云深面上充血,登时就被吓到了,从封云深身上下来,忧心道:“你怎么了?”
封云深目光如墨的看着林朝雨,看得林朝雨头皮一紧。
封云深觉得,他大概真的会被林朝雨给折磨死。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看林朝雨那干净的眼睛,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你坐到我的伤口了。”
林朝雨一听自己坐到了封云深的伤口,立即上手就要去扒拉封云深的衣裳。她总说为什么她刚刚坐的位置有些热又有些硬,跟其它地方不一样。
大概是她把封云深的伤口坐到了,伤口裂开流血了。
封云深大惊,抓住林朝雨的手道:“无碍,我自行回去看看即可。”然后起身,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飞快的离开了仪德院。
林朝雨担忧不已,看来伤得有些严重啊!
都怪她,她不该坐起来的。
屋外伺候的人见封云深夺门而出,都觉得肯定是林朝雨做了什么生猛的事情吓到封云深了。入得房内在看林朝雨衣裳凌乱的坐在床上,碧月和水仙彼此交换了一下视线。
果然,夫人就是生猛啊!
林朝雨没有看到水仙和碧月的眉眼官司,心中还是担忧封云深的伤口,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吩咐厨房做了一些补气血的菜,然后她领着人去了闲元院。
如今的闲云院,林朝雨是可以自由出入,不用跟封云深打招呼的了。
她到了闲云院,东月跟她见礼请了她稍坐,说封云深在沐浴。
林朝雨便乖乖的在外面等着,心中却是担忧封云深自己沐浴会不会把伤口打湿了,那伤口的位置似乎有些奇怪。
林朝雨好歹是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说起来也是见多识广的。她此前坐的地方,应该接近封云深被阉了的位置。
莫不是她一屁股把封云深那里给坐坏了?
虽然林朝雨的这想法来的有些天马行空,却莫名的与事情的真相十分接近。
可不是差点被林朝雨给坐坏了么!
林朝雨想着宫刑的残忍,和她上辈子看书上说道的痛楚,以及受过宫刑之后会留下的后遗症,想着封云深,心疼不已。
在林朝雨的胡思乱想中,封云深出来了,桌子上也摆放好了晚膳。
封云深看着那一桌子补气血的晚膳,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不是他了解林朝雨,只怕会觉得林朝雨这是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