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瞅了眼,我对老张和猴子说:“相信我一回,薇薇有自己的苦处,找个安全的地方,听她慢慢解释。”
猴子扔了烟头,叹了口气点头,老张转身,径直走了。我扶着薇薇,猴子跟在最后,踉跄着往外走。
没走几步,听的外面警笛嘶鸣,大厅处闯进来一伙警察来,荷枪实弹,举着盾牌,感情攻击队都来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为首微微发胖的中年警察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吼到。
我们四个相视一眼,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那警察又喊了一声蹲下。之后几个攻击队员扑上来,将我们全给绑了。随后那中年警察嘱咐几个小年轻保护案发现场,仔细拍照,并把把酒店监控录像也调出来,便押着我们往警车上带。
酒店外拉了警戒线,警戒线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一些拿着警棍的警察拼命的维持着秩序。酒店经理和保安站在境界线内,也被上了手铐,各个脸色惨白,剧烈的颤抖着。
上了警车,一路警笛嘶鸣,到了公安局,把我们单独关押起来,身份证和钱包什么的全给没收了,之后单独审讯,一直折腾到半夜。
然后又把我们全都召集了起来,老张和猴子都没到场,据说是老张腰伤发作,猴子陪着他到医院治伤去了。我紧张的心放松了些,猴子能去陪床,说不定就没什么大事儿了。
审讯室两侧站着两个抱抢的武警,一个长着国字脸的警察坐在椅子上,我们进去的时候,他用遥控关了监控录像,抬头打量着我们,忧心忡忡的说:“监控录像我都看完了,确实,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刑事案件,必须交付宗教局处理了。”说到这里,我们所有人心头一紧,脸上无不写着慌张,国字脸却话锋一转说:“不过和你们没关系,可以离开了。”
什么?有没有听错?所有人都愣住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一个保安结结巴巴的说:“您……您是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国字脸警察点头,笑道:“不走要我管饭吗?”
众人惊醒,面露喜色,连忙道谢,各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薇薇状态不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搀扶着她最后离开,却被国字脸警察拉住了。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回头,小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国字脸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不会难为你们,问你们几句话。”
一听问话,我脸色顿变,薇薇也藏到了我身后。国字脸怔了一下,急忙笑着说:“别多想,别多想,我就是问一下你们是茅山哪一分坛的弟子,好给你们从宗教局申请医药补助。”
我冲他僵硬的笑了笑,说谢谢,好意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