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吓的心一直慌慌的跳着。一听都汽车鸣笛声,就吓出一头冷汗。
我们三人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停了,那些人拽着我们下车,连打带骂的催促我们前行。
听着一声门响,被人用力一推,摔倒在地,头套照着脑袋,黑乎乎一片,我慌忙四下摩挲。冰冷的地面,铺满了细沙和细土。
这时,身后有人喊话了。“看好他们,别给老子逃了,明天用力祭血婴。”
听到血婴这俩字,我的心骤然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蔓延至全身。
该不会和苗寨那顶尸的血婴有联系,那糟老头杀过来了吧?
“好嘞,好嘞,您放心,跑不了。”
这时,有人附和,那人嗯了声,随后传来关门声,然后便是一些脚步离去的声音。
这些人走了,我紧张的心松缓了些,我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坐起来,靠在了一起。
那些人离开后,周围就安静了下来,我们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忽然,我发现我的手被碰了一下,然后快速两下,停了片刻,又来了三下,接着四下,五下,一下,然后三,四,六。
我情绪激动,神经高度的集中着,茅山分坛待过一周,我对一些茅山的事情也有些了解。这是一种暗号,茅山专用的密码,手指磕碰,互相可以交流。
老张和猴子倒是可以交流,可我就不行了,我才上山一个月,只是听说过,根本就没有学会,我不知道他们想和我交流什么。
正紧张间,忽然有人说话了。
“老大,把头套和袜子取了吧,反正也跑不了,你看他们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靠,邪灵教也有好人。栽了头套,最起码让我们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啊!
未知是最恐怖的,我甚至把周围已经幻想出了无数的恐怖场景。
“那就取了吧。”
“不行,要跑了我们可承担不起。”这时候,立马就有人站出来反对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于是我故意栽倒在地,装出故意困难的样子,不住的支吾和抽搐。
老张和猴子听到动静还以为我怎么了,反应很大。支支吾吾,还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这时候之前那人又说话了:“人要是死了我们照样承担不起,上边可是说要活的。”